,我原本念在你对我大唐有功的份上,还想给你几分脸的,可你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打脸了。”
封伦毫不犹豫的仰起了脖子,讥讽道:“有什么招数你就尽管使出来吧,我要是皱一皱眉头,我就不叫封伦。”
“好!”
李元吉勐然拔高了声音夸赞了一声,然后冷笑着对宇文宝吩咐道:“宇文宝,你去告诉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天策府和修文馆的文武,就说我二哥此前以跟后宫嫔妃有染为名谋害我大哥,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我们这位封公在关键的时候向我父亲力保了我大哥,我大哥这才逃过了此劫。”
宇文宝一下子愣住了,难以置信的看向封伦惊叫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个看着正正经经的家伙,居然是个内贼?!”
李神通也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封伦,嘴唇微微动了一下,但却没说什么。
他其实很想说‘封伦啊封伦,你藏的够深的啊’。
若不是李元吉揭露,恐怕许多人仍旧被蒙在鼓里。
这其中就包括智慧和武力出众,一直拿封伦当心腹看的李世民。
估计李世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一直当成心腹,一直信赖有加的封伦是个内贼,并且在关键的时候背刺了他一刀。
封伦被揭穿了秘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冷冷的笑了一声,满脸讥讽的对李元吉道:“你要污蔑臣,尽管去污蔑好了。
你看天策府和修文馆上下有没有人会信。”
李元吉听到这话,只是轻蔑的一笑,没急着说什么。
李神通听到这话,略微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看向了李元吉。
封伦说的不错,以如今李元吉跟天策府和修文馆所有未被招抚的官员的敌对关系,李元吉说出去的任何有损天策府和修文馆官员形象的话,都会被当成一种污蔑,都不会有人相信。
所以李元吉要借着封伦是内贼的消息来拿捏封伦的话,有点困难。
不过他看李元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就知道李元吉还有下文,所以没急着说什么,静等着李元吉开口。
宇文宝则挠了挠头,不管不顾的来了一句,“我家殿下如果说的是真的,他们为什么不信?”
封伦轻蔑的瞥了宇文宝一眼,对宇文宝那可怜的智商表示蔑视。
李元吉一直等到封伦得瑟够了,才缓缓开口道:“封伦,你真以为你这样就可以有恃无恐了?你难道不知道这种事情说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人会信吗?
再说了,你真以为我父亲不开口的情况下,我就抓不到一点证据吗?”
封伦瞥着李元吉,冷哼了一声,没有开口。
他确实有恃无恐。
因为他断定李渊绝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出卖他,毕竟,李渊要是在这种事情上出卖他的话,那以后谁还敢给李渊暗地里打小报告,谁又敢跟李渊说真心话?
他也笃定以李元吉现在跟天策府和修文馆所有未被招抚的官员的敌对关系,李元吉说什么他们也不会信。
所以他不怕李元吉将这种事情说出去。
甚至还希望李元吉早点说出去,他好借此将自己洗白。
以后有人再想将这件事翻出来跟他秋后算账,他也能一股脑的将一切推到李元吉头上,说是李元吉污蔑他。
“瞧瞧吧!”
李元吉在桉几边上的匣子里翻找了一会儿,找出了一份文书,丢到了封伦面前的地上。
封伦瞥了一眼地上的文书,动也没动,冷笑道:“故弄玄虚!”
宇文宝迫切的想知道文书里面写的是什么,所以就快速的起身,绕出了矮几,走到封伦面前,替封伦拿起了文书,快速的翻阅起来。
翻阅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