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一招锁喉地抓住了尚望,却又一松手,松开了尚望的脖子。
然后,他低声问:“站座,是你?朱莉文呢?”
尚望含笑说:“她在洪公祠。你出来干什么?”
李翰低声说:“我得找朱莉文啊!她整夜未回,你说我是什么样的心情?谭玲玲有你们照顾,我可以放心,但是,朱莉文现在是我的同伴,是我的组员,她不见了,我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这对她负责任吗?对站里负责任吗?对您负责吗?”
尚望看到有鬼子特务鬼鬼祟祟的在附近走动,便掏出老刀牌香烟,递一支给李翰,又拿出一支,叼在自己嘴里,再掏出打火机,为李翰点火。
两人吸了口烟,又各自往四周看了看,便又凑近点。
尚望吐着香雾,低声说:“你得带上香烟和火,一是可以烧毁有的情报,二是有时候也可以作为掩护工具,三是还可以向人借火套近乎。哦,对了,你打算到哪里找朱莉文?”李翰吐了一个烟圈,低声说:“自然是明瓦廊一带啊!我不知道站里的具体位置,但是,大概位置就是明瓦廊一带。如果发现周边有异样,我就走开。如果没发现异样,我就继续在明瓦廊一带寻找朱莉文的下落。你说,她昨夜到底回来没有?有没有把纪录片和胶卷给你?”
他说罢,又吸了一口烟,侧头扫视了一下周边的环境。
尚望也东张西望了一下,又点了点头说:“她昨夜回来了,并且把纪录片和胶卷都交给我了。但是,这次战斗出了纰漏,我们必须甄别一下谁是内鬼?为什么你会独自逃生?你应该明白,特务机构就是怀疑一切。”
李翰气呼呼地说:“为什么你这么不相信自己人?我不是独自逃生,而是故意引开敌人的重兵,那些巡逻兵不是我引开的吗?鬼子宪兵队不是我引开的吗?这些,我都是提前想好,并且与罗峻城商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