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可多了大忠这两字,那就真是恶心他了。
皇帝老儿算什么东西呀?
莫说以白小真今日之实力,就算未踏入修道之时,也早已不存在所谓忠心了。若不是为娘亲今后着想,他连皇帝老儿都给灭了。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虽说白父白大业之死,与皇帝老儿无直接关系,却与万古圣廷有直接关系。
“咻……”
白小真裹着四兄弟消失,好一阵后才有破空声传来。监御史顿时目定口呆,这速度简直可媲美闪电了。
众修自然也是目瞪口呆,都忘了附和监御史大人马屁。同时更有部分修者,竟连牙关都在打战。
白小真又是一气狂飙七千里,只是一路上安安静静,不再大叫大嚷。狂飙绝非出于炫耀,而是心系娘亲。
白羊谷中,新神武侯府前,竟搭起一大片营帐。数千人已恭候多日,包括三位钦差大臣,也已恭候三日了。
钦差大臣及随从,还有作陪的州郡诸位大人,当然是请入侯府暂住。非钦差大臣随从,以及众多各地名流之类,则只能住帐篷或棚屋了。
其实自新府入伙后,白郑氏与白府众人,依然住在白氏祖屋,也即白将军府。一来新府尚未真正竣工,二来旧府直通地宫,这点至关重要。
白小真在谷外放下四兄弟,然后径直飘入旧府后堂。三位娘亲都在,白郑氏正愁眉不展,杨母柳母也正在开解。
大屁孩赶紧双膝着地,且奉上老竹子一截,“让娘亲担惊受怕了,请娘亲责罚!”
白母破涕为笑,拿过老竹子轻轻抽了三下,然后交给杨柳两女,“你俩好好保管此竹鞭,要是小真做了什么坏事,就代老身好好管教他!”
两女齐齐盈盈下拜,两双手齐齐接住老竹子,“谨遵老夫人之命!”
白小真顿时有点抽,唉,真是作茧自缚呀,没事找事,自己奉上这根竹子干嘛?
莺歌燕舞却是喜上眉梢,有了这根老竹子,等于有了尚方宝剑,随时可抽大屁孩一顿。
“真儿,不是娘要干涉你做事,但打架打到几千里外,也实在是不妥,这个脾气以后得改一改!”白郑氏责怪道。
“孩儿知错,日后一定改正!”大屁孩赶快作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