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尤其是江萧,他放在心尖尖上要好好宠的小闺女才不过出生一天,就被人如此恶毒的诅咒,这口气他怎么忍得下去?
他刚要动,薛母一把拉住他,对着他摇了摇头,然后抬手整了整刚才因为抱孩子稍显凌乱的衣服和发丝,然后像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一样上前几步,刷的拉开隔壁床遮挡的帘子。
薛父看到这样的薛母后,将江萧扯到一边,低声和他科普了一下他丈母娘骂街的威力,示意他不用担心,根本就不用他出面。
毕竟,效果不同,一个男人和女人争执,多少会被人说上一句仗势欺人,但女人和女人就不一样了,全看帅谁的本事大了,谁气势强大,谁就有理。
薛母现在的日子过得美,很少有动气的时候,但嘴上的功夫却丝毫都不弱,想当初薛父还没有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时候,她没少受气,原本就泼辣能说动性子在经过那段时间的锻炼后,就越发的厉害。
薛孟月那张有时候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全部都是薛母的言传身教下的耳濡目染。
“我倒是要看看这青天白日的,藏在帘子里的都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张口闭口就是一条人命,这是多大的官啊,敢这样随便说话?”薛母多年养尊处优下来,身上的气势早就浑然天成,一般人还真的很难不被唬住。
帘子里面两个人,一个面相一看就十分刻薄的老妇人,一个就是大着肚子躺在床上的年轻女子,此时她的面容上满是歉意,看向薛母的目光中多少带着些乞求。
薛母一愣,但随即撇开脸,她是给她女儿来讨公道的,又不是来发善心的,对方可不可怜和她没有关系,总不能因为对方对她做出一个乞求的表情,就让她闺女和孙女受委屈吧!没有这样的道理。
“我说错了吗?一个丫头片子而已,在那边乐的跟个什么似的,有什么好乐的?”那个老妇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依旧固执己见,唾沫横飞的自顾自说着,在她的眼里,生个女娃娃出来就应该直接给掐死,根本就不值得浪费她家的哪怕一粒米来养活。
本来儿子让她来医院照顾儿媳妇她就不愿意,要不是看在肚子里是个大胖小子的份上,她才不愿意来呢,可就算是这样,她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正在对自己的儿媳妇立规矩呢,结果隔壁就来了一个生了女娃娃高兴的跟个什么似的人家,顿时就将她心中这些天的郁气给激发出来了,忍不下去这才开口鄙视。
“我就想问问你这个老婆子,我们认识你吗?管这样宽?还是说你是国家领导人的母亲,可也不啊,国家领导人的母亲断不会做出像你这般没有素质的行为来,管闲事管到陌生人头上来了,你的脸还真是大的离谱。”薛母开口内涵,这样一段话中,没有一个不文雅的词,可偏偏就能让人听了气的直要命。
很显然,在那个老妇人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此时的她被气的手指都在颤抖,可原本恶毒的嘴巴却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我家稀罕闺女那是我家的事情,我和你素昧平生的,竟然可以对一个尚在襁褓的小孩子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看来你这人在平日里肯定也不招人待见,爱管闲事嘴巴还恶毒,这样的人任谁跟你说过几句话后都会离你远远的吧?哎哟,真是可怜啊!”薛母的嘴巴开开合合,说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扎心,端看对面那个老妇人根本没有能力反驳就知道了。
而她身后的儿媳妇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矛盾,一边又害怕婆婆事后拿她出气,一边又十分畅快的看着自家那不做人的婆婆吃瘪,两相权衡下,她最终选择沉默。
壁上坐观!
“你.....”老妇人身子抖得如筛糠一般,但依旧丧失了语言功能,不知道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