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楚城幕神脑袋往厨房里看了看,这破地儿,实在是太小了,两个人挤进去,连转身都困难,也就不和闲庭舒客气,抢着去洗碗啥的了,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罗溪鱼那么厚的脸皮。
不多一会儿,闲庭舒就收拾好了碗筷,然后一阵翻箱倒柜,找出来一套全新的床单、被罩、枕头以及夏被,就要过来给楚城幕铺床。
楚城幕见状,忙停下手里的活儿,就准备接过来自己铺床,自己又不是真的什么楚大少爷,从高中开始住校,到后来三十多了一直单身,这些活计早就会了,闲庭舒却别过身子,不让楚城幕碰她手里的东西。
“你明早就要走,还是赶紧把那个管理制度给完成了吧,看起来你也是真的忙,下次再过来也不知道是啥时候了,这些小事我来就行了。”闲庭舒的声音很轻柔,但其中拒绝的味道却很坚定。
楚城幕只得重新坐回椅子上,侧身看去,闲庭舒正好俯下身子给他铺褥子,宽松的居家服随着她的动作逐渐褪了上去,露出半截白皙纤细的小蛮腰,配合上那浑圆丰满的臀部,俨然一个完美的葫芦形。
楚城幕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况勇这狗东西真是没福气,这么一个在外坚强又独立,在内贤惠又淑良的女人,居然就这么放手了。
治个病而已,又不是多严重的心脏病,两个人都还年轻,勒紧裤腰带,过段拮据的日子,以后日子不就好过了么?况且闲庭舒还长得这么漂亮,甩那个关玥娴十七八条街都不止。
再说了,他这未婚妻,还真说不好,到底给他找了多少连襟,要说樊山和关玥娴没点啥事儿,楚城幕打死都不信,不过比起严书墨还是强了不少,焯!这沙比,也不知道最近咋样了,还在惦记那事儿不。
闲庭舒给楚城幕铺好了床,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去洗漱了,不一会儿从卫生间的方向就传来了唰唰的淋浴声。
阵阵淋浴声却像一把小毛刷一样,一下下的刷在了楚城幕的心口上,废了好一会儿功夫,楚城幕才重新集中了注意力,继续刚才未了的工作。
这边楚城幕刚开始渐入佳境,把前世的一些经验教训以及物流公司的规章制度回忆了起来,正打算进一步的细化员工守则。
结果从闲庭舒的房间里又传来一阵窸窣声,楚城幕作为过来人,一听动静就知道是在换衣服,不多一会儿,又出来了电吹风呜呜的风声,不用说,一定是在吹头发。
虽然闲庭舒没在眼前,楚城幕却通过声音把一个美人出浴以后的画面,通过声音,一点一点的在脑海里完善了起来。
这是单身太久了么?还是闲庭舒的杀伤力就那么大?前几天学姐的小凸起,当初瓷娃娃的真空服,都没让楚城幕产生过多旖旎的想法,今天怎么就绷不住了。
我焯,这活儿没法干了,楚城幕扔下键盘,背靠在老板椅上,双手抱在脑后,双眼放空,看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瞪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楚城幕觉得自己挺不是东西,人家这边失恋都还没走出来,五内俱伤,要靠工作来麻痹自己,自己这边却莫名其妙的就躁动起来了?
闲庭舒可不是别的女人,一些人谈恋爱跟玩似的,上家脱手,下家接手都不带半点停顿,跟德芙巧克力似的,就是那么丝滑,可有些人谈一次恋爱就得去了半条命,下午闲庭舒在车里崩溃的样子可还历历在目。
拍了拍脸,楚城幕决定用凉水洗把脸,不然今晚真的啥也干不了了。
这边刚出了卧室门,闲庭舒那边吹头发的声音就跟着停了下来,待到楚城幕拧开水龙头后,电吹风的声音却又继续响了起来。
夜色逐渐暗沉,楚城幕在卧室里敲击着键盘,细化着管理守则,闲庭舒也收拾完了自己,在客厅里打开电脑,练习起了打字,一时间屋内屋外,出来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