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楚城幕摸着下巴,狐疑的打量了一下罗溪鱼,好像上半身是没啥变化,腰还是那么细,但是下半身绝对有变化,肯定变大了。
“这还能有假,我家门口就是体重计,我天天出门回家都要称一遍,你又不是没见过!赶紧的,把剪刀给我!”罗溪鱼提着小板凳,绕到了小花园的另一边坐下,脸上带了一抹羞红,气急败坏道。
好吧!你说没变化就没变化咯,楚城幕见状也坐了下来,随手拽过一根枝条就准备上手剪掉。
罗溪鱼看楚城幕提起根枝条就准备动手,忙阻止道:“你别动手,修剪这东西有讲究的,你那边要是剪乱了,一会儿我这边该没法看了!”
“姐,你还学过园艺啊?”楚城幕闻言只好放下了剪刀,这些东西他还真不咋懂,他唯一会的,就是拿电动修枝机,给花园里的花花草草修平头,心情好的时候,再用除草机给草坪剃出几个字母,一会儿一个S型,一会儿一个B型,心情要是不好,那就由得它们疯长!
“嗯,多少学过一点,老罗同志说这门手艺是修心,心情紧张的时候可以放松心情,疲惫的时候可以提高专注力,我是没体会到他说的这些好处,不过手艺还是学会了一点儿!”罗溪鱼一边修剪,一边打量着小花园,神色专注道。
“我看你进门那几朵荷花也被你伺候得要死不活的了,找时间把它们清理了吧,卿卿那池子里有些名贵的品种,还有伯里夫人和文君佛尘,浅黄色的,很是好看,种在池子最里面,还有人专门照看,有时间咱俩去薅点儿来,反正她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渝州,开了也没人看!”
楚城幕听得一乐,这可真是亲姐,话还没说出口,就又听她道:
“到时候我再把我爸那里的锦鲤弄几条过来,他那有几条别人送的丹顶和白写,到夏天黄黄的荷花一开,配上白白的锦鲤,肯定好看!”
“呃,丹顶啥的就没必要了吧?我记得这东西好像是养运的,保佑人官运亨通来着!”楚城幕闻言愣了愣,小心翼翼道。
“还有这说法?那我更要给他处理了,老罗同志英明了半辈子了,可不能上了年纪才迷信,就这么说定了,哎呀!”罗溪鱼一分神,手被花刺扎了一下,扎得还挺深,眼看鲜血就从手指肚流了出来。
楚城幕见状,忙起身走了过去,使劲捏住了罗溪鱼食指的指节。
“先别干了,现在天太黑,也看不清啥,下次白天再说吧!先和我进屋清洗一下伤口!”
罗溪鱼看了看才刚干了个开头的活计,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道:
“好吧!你轻点,捏疼我了!”
“我怕伤口太深,使劲捏着是为了快点止血!你自己捏一下,我去找找医药包!”楚城幕拖着罗溪鱼,把她牵引到露台光线更亮的地方,示意她先坐下。
“这么大惊小怪的干嘛,我又不是那种娇气的女孩子,本来伤口没多疼,结果让你给我捏得手指生疼!”罗溪鱼听话的坐到躺椅上,看了一眼楚城幕的背影,甜甜的笑了笑。
楚城幕几下在茶几抽屉里找到了医药包,打开看了看,把酒精放到了一边,拿起了双氧水和两卷医疗纱布以及脱脂棉,再回身走到罗溪鱼面前,蹲下,示意她把手指递给自己。
“双氧水应该不太疼,但还是有点刺激性,姐你忍一下,不是我大惊小怪,难得姐你受次伤,我不抓紧机会讨好你,我怕晚了就……”
楚城幕检查一下罗溪鱼的伤口,用脱脂棉蘸上点双氧水,清洗了一下伤口,伤口不太大,但是很深,被双氧水清洗过后,又开始汩汩流血。
“怕什么?”罗溪鱼任凭楚城幕捏着手指,一张俏脸悄悄的浮上两朵小红云,看了看眼前神色专注的大男孩,对方近在咫尺的呼吸,喷到了她受伤的手指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