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儿都想和别人比较一下。”
“咱这里有一说一,不是背着人说死人的坏话,可他儿子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料,但是他老子有这方面的资源,他不利用上,又不甘心。后来正好这小子不就认识了他媳妇儿安安么?”
楚城幕闻言,忍不住再次打断道:“沐哥,你和许仲平的儿媳妇儿很熟?”
沐谦明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旋即又回过神来,笑了笑道:“什么熟不熟的!人家姓安,单名一个安字,全名叫安安。”
楚城幕听沐谦明这么一解释,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理解错了,前面有个曼蔓,好歹俩字还不一样,这个倒是省心,连字都不舍得改一下,这当爹的是有多敷衍。
“沐哥,你继续。”楚城幕抬了抬手,示意沐谦明继续说。
“嗯,这个安安家里已经连续三代人经商了,虽然做的生意明面上看起来不是很大,但实际上,各行各业都沾点儿,再加上一直有投资不动产,倒也没人算得清,他们到底有多少钱。”沐谦明被楚城幕连续打断了两次思路,硬是想了好一会儿,才捡起了话题,继续说道。
“所以他俩也算是强强联合了?”楚城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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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谦明叹了口气,再次给自己夹了一块冷吃兔丁,摇摇头道:
“我刚才不说了许仲平那个儿子不是做生意的料么?原本有规定,确实不允许政府官员的子女把公司注册在其父母所辖境内,不仅不允许注册,甚至完全不允许从事任何商业活动。”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把公司挂靠在别人名下不就得了么?反正参与日常管理就行,只要无法证明你和这家公司有直接的经济来往,那就没啥事儿。况且,这种事情,谁又会瞎了心和一个副省长过不去?”
沐谦明这话说得倒是坦诚,政策这种东西,不就是捂着鼻子哄眼睛的么?要是真的这不允许,那不允许,单说罗家那些三代四代的,他们是怎么搞出这么大买卖的?甚至都搞到国外去了。
“那这不是已经避开了政策上的风险了么?他老子管理着住房城乡建设,这还能把买卖做亏了不成?但凡从指缝里漏出一点渣滓来,都够他吃饱的了。”楚城幕疑惑道。
沐谦明闻言,露出几分哭笑不得的神色,道:
“问题啊就出在这里,别人是把公司挂靠在他人名下,自己参与日常管理。许仲平这个儿子不仅把公司挂在他远房表弟名下,甚至连日常管理都没有参与,对于公司的事情,更是一问三不知。这不上个月出了车祸,许仲平和他儿媳妇儿一起清理公司资产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青湖地产早就只剩一个空壳子了,名下的资产早就被他远房表弟悄悄的转移了出去。”
楚城幕闻言疑惑道:“就算转移出去了又能怎样?以许仲平的能耐,哪怕他真的像曼市长说的那样,任期做满就退居二线,以他这么多年的积累下来的人脉,把资产追回来应该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吧?”
沐谦明放下筷子,瞥了楚城幕一眼,轻声道:
“要是他不想追回来呢?你不要低估了这些基层起来的老干部的谠性啊!当初这个公司,就是他儿子背着他悄悄干下来的,后来被发现了,许仲平第一时间就要去给他关了,还是他老伴儿苦苦哀求,才捏着鼻子认了下来,其实心里老大不愿意了。可是现在儿子没了,你说他对这些东西,还在不在乎?”
“可好歹是儿子的遗产,而且还有个孙女在,以后吃喝用度哪里少得了钱?”楚城幕有些想不明白许仲平的想法,轻声嘀咕道。
“遗产,他儿子就是心血来潮去看工地,才会被泥头车撞死。抛开我刚才说的原因,你说换个人,愿不愿意要这些沾着他儿子鲜血的东西?或许在普通人眼里看来,一条人命哪里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