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楚城幕看清盛翛然的两只手都在桌面上,以及她那隐约斜对着自己的坐姿,这才意识到自己即将接触到的是什么,可这时候却已经晚了。
入手处,一阵细腻中带着些许磨砂的触感传来,一只不大不小的船型物件在一层薄纱的包裹中,出现在楚城幕手里。
在临江楼的时候,楚城幕就曾经见过盛翛然这双恰到好处的美足,粉粉嫩嫩,在污泥的衬托下,白得有些耀眼,真是当得起一句“屐上足如霜,不著鸦头袜”,如若是恋足癖见了,怕是能赏玩一整晚。
对于美好的东西,楚城幕自然也喜欢,但那特么得分是在什么场合下。
老子还在吃饭呢!楚城幕放下酒杯,借着用餐巾擦拭嘴角的功夫,狠狠的瞪了一眼,一只脚还握在自己手里,面色却还保持着若无其事的盛翛然,藏在餐布下的手,握住那只船型小脚,悄无声息的把它从自己大腿上扒拉开去。
自从不小心碰了盛翛然的脚,楚城幕一直到用餐结束,都没再吃一口东西。
吃过饭,楚城幕先去洗手间洗了个手,再和众人在休息室里休息了一会儿,除了那个穿黑色唐装的老庄要留下来和孟老深聊一下,其他人都纷纷起身告辞。
“刚才的饭菜不合胃口?我见你没怎么吃东西。”仲卿卿跟在楚城幕身边,见他站起身,也跟着从休息室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凑到他耳旁问道。
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楚城幕伸手扶了一把许季平,把他从沙发里扶得站了起来,这才回头和仲卿卿一本正经的小小声说道:“嗯,我吃鹅肝喜欢用白兰地和牛奶先泡一泡,这种生煎的,不是很吃得惯。”
“就你挑嘴,那一会儿可不兴喝酒了,别忘了你上次空腹喝酒,最后都吐成啥样了!”仲卿卿走到许季平另一边,虚扶着对方,也小声交代道。
“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搞的那什么枪啊蛋的,我至于吐成空腹么?”楚城幕没好气道。
全程听着两人对话的许季平,眨巴着小绿豆一般的双眼,全然当做没听见。
见楚城幕要走,原本坐在休息室正中间沙发上,和老庄小声闲聊的孟老站起身,把三人送到门口,带着几分温和的笑容,说道:“小楚,以后多和老头子走动走动,仲卿卿这丫头知道老头子的地址在哪,到时候肯定把你招呼好,怎么也不至于吃不好才对。”
楚城幕闻言心中一乐,这老头子小气着呢,陈功华小小的利用了他一次,他马上就给不轻不重的给对方上了次眼药。
楚城幕微微躬身,退后了两步,笑道:“一定一定,我也有很多东西要和各位老前辈学习才是,孟老留步,我们先走了。”
目送楚城幕和仲卿卿扶着许季平走远,孟老这才摇了摇头,回身往刚才的沙发走去。这个许季平啊,可惜了,这人要是一死,渝州的生意人里,怕是再也找不出几个好人来咯,这年头做生意,还真是应了那句“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了。
“去会客室聊吧,陈功华这地儿,我看着心里膈应得慌!你就这么看得起那个姓楚的小家伙?还特意送到门口?”老庄不等孟老重新坐下,直接站起身,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紫砂壶,看着不远处一架雪白色的钢琴,一脸蛋疼的说道。
“这小家伙不简单,虽然他目前做的生意和咱没什么冲突,可难保以后没个打交道的时候,先结个善缘,也没什么不好的!”孟老顺着老庄的视线看过去,会意的笑了笑,起身往休息大厅角落里的会客室走去。
“不简单?你是想说他背后的曼城恩和罗培东?曼城恩已经去了云城,罗培东听说今年年底在渝州的任期也满了,有消息传出来,他估计也是走蜀州的可能性比较大。县官不如现管,到时候人走茶凉,我看这小家伙怕是也难办。”老庄摇了摇头,不是很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