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杀敌雄赳赳,留取丹心写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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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喜奎正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小憩,长顺在刘喜奎的耳边轻声说了句:“秋先生来了!”
刘喜奎闻声睁开眼睛,这时秋先生已经从大门外走了进来。人未至,声先到。
“哎呀,刘老爷好梦,我可打扰你的休息啦!”
刘喜奎说道:“今日春风和煦,在院中闲坐偶觉困倦,咋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长顺上茶!秋先生近来可好啊!”
“好好好,托您的福,什么都好。”
两个人坐在桂花树下的石凳之上,石桌上摆放着茶水糖果,刘喜奎热情招呼秋先生。
刘喜奎说道:“秋先生,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今日登门,有何指教,请明言!”
秋先生顿了顿说道:“我今天来,就是为了秋立和刘芸的事情。咱两家的事,我想着不用找媒婆,只要秋立和刘芸他们两个没有意见,我认为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刘喜奎冷笑了一声,心想,他日我提议将刘芸嫁给你家秋立的时候,你倒好只打哈哈,消极对待,现在好啊,也有你开口求我的时候。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昨日的我你爱理不理,今日的我你高攀不起,真是世事轮回,风水轮流转啊!心里想着哼了一声!
“我不同意!我只有刘芸这一个亲人了。可是刘芸这孩子真不像话,既然还有她这个爹,为何不对我讲啊,她既然已经都自作主张了,她还跟我有什么好说的!”
秋先生料想道刘喜奎肯定会发这些牢骚,故意说道:“但凡世上之事,天道轮回,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并非一成不变。早年我嫌孩子年幼无知,如今皆以成年,就让他们自己做决定吧。”
刘喜奎说道:“我听人说,秋立是学生会的领袖,喜欢出风头闹事,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待在家里多好,如果能保证规规矩矩,不要到处乱闯,我就同意这门亲事。”
“这……”秋先生有点不确定。秋立这孩子本质挺好,如果真要乱跑,保不准会害了人家刘芸。
便硬着头皮说道:“秋立的事情我会好好的劝他,您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