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天黑的时候,刘喜奎又照惯例,和之前的贯例一样,径直来到了后院玉莲的房间。
对着玉莲说道:“先去把尿盆提进来吧,我把门一关就别再出去了,外面冷得很。”
玉莲连连应者,快步走出门去,一会便手里提着一个灰白的尿盆跑进来了,由于日积月略,尿渍将那瓦盆滋的层层叠叠,一圈一圈的就像树木的年轮,抑或就像古物上深厚的包浆。
刘喜奎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走便是了,刚才怎么跑起来了?”
玉莲说道:“这夜黑凤高的,阴冷无比,刚才在黑暗处好像有个人影,具体是啥我也没看清楚,我心里害怕,感觉好像还动了一动,我就赶紧跑回来了,幸好有你在,要不我非得被吓死不可!”
刘喜奎说道:“兴许是风吹物摇,树枝什么的,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玉莲脱衣上炕,钻进刘喜奎的怀里,并抬起头来盯着刘喜奎。
刘喜奎感觉一股温热的气流迎面而来,不禁连着打了两个喷嚏,这两个喷嚏可谓打的山崩地裂,地动山摇。
刘喜奎打完喷嚏,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玉莲依偎着刘喜奎。
刘喜奎不但没有任何的反应,还若无其事的和玉莲聊起天来,询问玉莲弟弟的婚事及彩礼情况,又问玉莲家的黄狗还下狗崽了没有。
玉莲心不在焉的应付回答着刘喜奎莫名其妙的问题。
刘喜奎张大了嘴巴,打了一个哈欠。
说道:“别折腾了,没用的,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玉莲还是不肯善罢甘休。
刘喜奎忽然不说话了,接着就听到了刘喜奎独特的、犹如3D六声道立体声环绕的呼噜声已经此起彼伏。
玉莲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
第二天早上,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弥漫开来。
玉莲昨晚没有睡好,心想或许是尿盆里的味道太大了……
刘喜奎已经醒过来了,掀起被子往里看了一眼,赶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重新盖好被子。
刘喜奎对着玉莲说道:“我一直在想个问题,可是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才好。”
玉莲体贴的说道:“老爷您尽管说,我毕竟是你的妻子,有什么话您就直说,不论什么事我都会答应的!”
刘喜奎看着玉莲玲珑精致的脸庞,心里闪过一丝醋意,顿了顿,说道:“你得给我生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