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要给老婆下跪,大庭广众之下,不嫌丢人哪!”
“还有,结婚咱讲欢天喜地,穿红挂彩,红色就是喜庆,人看了心里舒坦,你整一身那个什么白纱婚纱那是几个意思啊?咱们这地方什么情况下穿白的你不知道吗?”秋先生越说越激动。
秋立解释道:“爹,我们要举办的是西式婚礼!”
秋先生:“狗屁西式婚礼,我们是中国人!为什么不按中国的习俗办婚礼,非要崇洋媚外,学那些洋鬼子?!简直是胡闹!”
秋立一看,得!这时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啊!
便又转身出门,来到刘家大院来接刘芸。
刘喜奎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刘芸站在身后,给父亲正在捏肩膀。
刘喜奎说道:“还是我的芸儿会心疼爹啊!”
直夸刘芸手法娴熟,捏的很舒服。
刘芸说道:“爹,你说我和秋立的婚礼在县城举行好,还是在家里举行好啊?”
刘喜奎依旧闭着眼睛,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个事不是我该操心的事!他们秋家在哪办都成,我没有意见!”
刘芸又问:“爹,秋立想给我们举办一个西式婚礼,你说好不好啊?”
刘喜奎说道:“这个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啊,婚礼什么形式并不重要,只要把你明媒正娶的娶过去,只要你们高兴,只要你们俩能合得来,过得幸福就好,婚礼只是一种形式,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刘芸哈哈笑着说道:“没想到我爹现在还这么开明,我真是对您刮目相看啊!哈哈”
父女两个说说笑笑的,气氛很是融洽。
这时,秋立进来了,向刘喜奎施礼问好,对刘芸耳语了几句,两个人便与刘喜奎告别,走出门外。
秋立有点烦躁不安,将父亲的意见给刘芸说了一遍。
刘芸说道:“我倒有个法子,后天正好是三月初三,我们不如后天先去教堂举行一个西式婚礼的仪式,先不要告诉父母,等到三月初六咱再按照父母的想法在家举行中式婚礼结婚,这样岂不是更好。”
秋立一拍大腿,说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芸儿,你真聪明!”
“如果这样的话,父母一定非常高兴,这样就皆大欢喜了!”秋立啧啧称赞。
刘芸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得赶回县城,着手准备婚礼事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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