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汪文启哈哈大笑,凑过脸说道:“你尽管说,我耳朵还没聋!你耍什么鬼心眼,以为老子不知道是吗?上次白主管的耳朵被你咬伤,到现在还没好呢!臭娘们,还想咬老子的耳朵!我还不傻!”
舒曼朝着汪文启的脸唾了一口,说道:“我只恨我的牙齿不够长,虽然咬不到你的狗耳朵,但是我可以唾你!哈哈”
汪文启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生气的骂道:“他妈的!你真是活腻了!给我上烙铁!”
舒曼轻描淡写的说道:“我是活腻了!有种你就杀了我,给我来个痛快,我就算你还是条汉子!”
汪文启说道:“想死?你想的倒美!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这猫捉老鼠多好玩啊,死了就不好玩了!”
地牢里的炭火噼噼啪啪的燃烧着,火炭中的三角烙铁逐渐被烧的通红,汪文启朝着舒曼说道:“不说是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烙铁厉害!”
舒曼冷笑着说道:“我看你也就这么一点本事,有这么大的能耐就上战场杀鬼子去,你敢吗?整天拿这一套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算什么本事?”
汪文启听了有点气急败坏,甩手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舒曼挨了耳光,不仅哈哈大笑起来,轻蔑的说道:“瞧瞧,急眼了,两句话都受不了了,就这点出息了,你有姐妹吗?如果你的姐妹被绑在这里,你还会这样对她们吗?这会在这逞能,见了日本鬼子就怂了,你的枪口瞄错了方向!”
汪文启恼羞成怒,对着手下的特务催促说道:“别听她废话,给我上烙铁!”
一个军统特务从炉火中取出烧的红透的烙铁,走近舒曼,在舒曼的眼前晃了晃,一下子将火红的烙铁狠狠的按在舒曼的胸口之上。
舒曼褴褛的衣衫顿时升腾起一团扑朔的火苗,随着一阵滋啦声,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舒曼惨叫一声又昏死了过去……
特情处处长汪文启用尽了所有的酷刑折磨舒曼…………
在二十多天的关押期间,舒曼饱受摧残,各种刑具无所不用,上老虎凳、吊打、火烧、铁榔头砸、十指上刑……但是舒曼虽是女儿身,却展现出了钢铁般的意志,始终严守党的机密,未曾吐露过组织的一字一句。
地牢的墙上赫然用鲜血书写出文天祥的诗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舒曼被军统特务机关逮捕的当天,汪文启先以金钱、名誉、地位引诱,又以叛徒对质攻心,继而通宵达旦地酷刑逼供,但舒曼拒不承认自己共产党员的身份……
张振岳坐在办公桌前,过问舒曼的审讯进展。
汪文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说道:“张县长,按照我们军统的规定,县府官员是无权过问我们军统的办案工作及情报收集的,我们只负责直接向省部汇报。”
张振岳听完汪文启的话,面露不悦,心想,这个王八蛋,你算个什么东西,当年要不是老子提拔你,你还不是象哈巴狗一样的讨好我,现在得势却在我跟前装大爷,真是小人得势便猖狂啊!
汪文启瞄了张振岳一眼,说道:“但是鉴于我们兄弟俩的私人关系,我给你顺便透露一点,这个舒曼一连审讯二十多天,从未间断,但是观察嫌犯舒曼,其顽固之个性,坚定之作风,或许已经受到共党高度教养,目下正想方设法使其悔醒觉悟中。”
张振岳话锋一转,厉声说道:“并非我张某刺探消息,乃省府张主席质问三水县的地下党活动猖獗,询问抓捕情况,我才请你来商议。你我皆为党国效力,怎可互相防备,以邻为壑。”
汪文启说道:“张县长还望海涵,实乃职责所在,我汪某也不能坏了规矩,您说是吧。但是在重大事项之上,汪某肯定不敢擅自做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