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疼的,就是有点被吓着了。”
她看到陆司年的眼里全是心疼,然后有点想笑“没事儿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陆司年唇色淡淡“嗯,没事。”
幸亏没出现不可预料的情况,不然他一定会发疯的。
陆司年仔细的给她的手腕脚腕消毒上药后,用纱布轻轻的缠起来。
又仔细叮嘱她这几天千万不要碰水,也不要走路和拿重物。
苏易浅语塞不要碰水她能理解,不要走路和拿重物是什么鬼,她这只是蹭破了点皮又不是残了。
所以她向陆司年抗议“不行,不能走路,我还怎么去学校啊?”
学校那边我会给你请假的,你这几天先在家里把伤养好了再说。
苏易浅是真的不能理解,就她这点伤也能称之为伤吗?就真只蹭破了点皮,犯不着请假在家休养。
然后她眨着眼对陆司年说“就这点点伤没事儿,我在学校也会很注意的,而且我每天都会回来,你可以给我上药呀。”
说不过她陆司年只好点头同意“行,那你在学校多注意一点,千万不能碰水。”
见他同意,苏易浅连忙笑着点头。
晚上的时候,陆司年让苏易浅先睡,他还有些文件要处理,要去公司一趟。
苏易浅皱眉“这么晚了,还要处理,明天不可以吗?”况且他还是总裁。
陆司年摸了摸她的头“乖,我处理完那些文件就回来。”
“嗯,那你早点回来,别太晚了”
“好”陆司年出房间的时候把门关上了,就在关上门的一瞬间,他原本温柔的神情瞬间变得幽暗。
郊外废弃仓库男人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他浑身是伤,仔细看不难发现他的手筋脚筋全部被挑断了。
吱呀一声,生锈的大铁门缓缓打开。男人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人时瞳孔猛然放大。
然后乞求“陆总,陆总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那是陆夫人您饶过我吧。”说完直接哭了出来。
陆司年蹭亮的皮鞋走到他面前踩在他手上使劲碾压“你不该动她的。”
咔嚓一声,他的手指骨直接断了,男人猪叫般的声音回荡在整个仓库。
他不停地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陆总我去向陆夫人道歉。
听见他的话,陆司年却是嗤笑一声“你不配出现在她的面前,你也没机会出现在她面前了。”
听见他这么说男人的眸子瞬间死沉了。
陆司年对身后的许树说,以后我不想在深城看见他。
许树点头“明白。”
陆司年回到家后先是在客房洗了澡才回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