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中似乎还有藏得很深的偏执病态,满是占有,苏易浅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
或许就是错觉吧,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哪来的这么深的偏执。
车上苏言上车开始就低头不敢看苏易浅,他有点怕苏易浅从小就怕,尽管苏易浅对她一直都很好,但就是怕,是那种刻进DNA里的血脉压制。
苏易浅拿出手机打电话回去,先让家庭医生在庄园等着。
苏言闻到车里有一些淡淡的酒味,然后看到陆司年在苏易浅的另一边闭着眼睛,有些好奇道:“姐,姐夫这是喝醉了吗?”
“呃……应该是喝醉了吧。”
听到这话苏言苦口婆心的在旁边说:“姐,这男人啊就是不能惯着,你看看,这才结婚半年,他就敢在外面喝得烂醉如泥,以后说不定都夜不归宿了。”
苏易浅瞪他一眼“阿年这是参加宴会喝多了。”
苏言看到苏易浅瞪了他后瞬间怂了,也不敢在多说什么,毕竟看他姐着护犊子的样子要是他再说陆司年什么,指不定要怎么给他唠叨呢。
车子驶到庄园后苏易浅先叮嘱医生给苏言处理伤口,然后就扶着陆司年回房间。
她把陆司年扶到房间后关了门,把陆司年扶到床上躺着,她就想去浴室弄点水给他先擦擦脸。
脚还没动,陆司年就把她一下子拉到他的怀里,她躺在陆司年的怀里凝眸看着他“陆司年,你喝醉了吗?”
“没有”虽然他说没有喝醉,但苏易浅明显看到他眼神里染了醉意。
苏易浅觉得好笑就想逗逗他“那你还认识我是谁吗?”
陆司年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一脸正经的说“你是浅浅,是老婆。”
苏易浅觉得喝醉酒的陆司年好乖,有点莫名的可爱,一点都不像平常那样冷淡,疏离,这样的他多了些烟火味。
她凑过去在陆司年的下巴上亲了一下带着笑说“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她刚起身陆司年就拉着她的手声音带着些乞求“浅浅,别走。”
听见他的话苏易浅感觉心脏难受得不行,她伸出手摸摸陆司年的头,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声音很温柔的说“乖,我下去给你煮好醒酒汤马上就上来。”
陆司年抿嘴有些不开心“那你快点上来。”
苏易浅看着他这生气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迅速的从他怀里出来,出房间的时候对陆司年说:“阿年,你乖乖等着我回来,别乱走哦。”
苏易浅下楼的时候家庭医生刚好给苏言处理好伤口,带着血水的纱布被扔在在垃圾桶内,苏易浅看着那些纱布觉得有些瘆得慌。
苏言的手臂缠了纱布,但隐隐还有一些血迹渗出来。
家庭医生又叮嘱了沈言一些注意事项后才提着医疗箱走了。
苏易浅一下楼苏易就看到了她。
他坐在沙发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苏易浅说:“姐,这半个月我都得住这儿了,我受了伤,回去爸妈看到肯定会担心的。”
“知道爸妈会担心你就不该受伤。”
“这不是没想到他们带了刀吗?”
苏易浅哼了一声,不想再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她对苏言说:“你自己打电话跟爸妈说,房间在二楼,你自己选一个。”说完后她进了厨房给陆司年煮醒酒汤。
厨房里正在给陆司年煮醒酒汤的苏易浅探出身子朝外说:“小言,你晚饭吃了吗?”
沈言单手玩游戏但丝毫不影响她的技术,他回苏易浅“出学校就吃了的。”
苏易浅煮好了醒酒汤后把汤盛在碗里冷了一会儿后端着醒酒汤和一杯牛奶出了厨房。
她走过去把牛奶放到苏易面前的茶几上用命令的口吻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