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劳。
“好了，停！”
贾明估算了一下，随后再一按表头，停止了力量的汲取。
随后他整个人躺倒在地，弓着身子，开始不停的蜷缩又舒张，同时四肢疯狂的扭动，要多鬼畜有多鬼畜。
看的一旁的玛奇玛都惊呆了，她很疑惑贾明怎么会来这么一出行为艺术。
“你搞什么鬼！”
玛奇玛很想大声询问，可是身体的虚弱令她一动也不能动，连说话发声都做不到。
其实这便是使用空白表头的副作用了，那就是使用后，会强行躺倒在地不停的鬼畜扭动，同时力量被封印无法控制，持续时间视使用的程度而定。
刚才的贾明使用表头的时间并不长，这就导致他鬼畜只持续大概一分钟就结束了！
“贾明！贾明！”
五条悟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语气急切。
“我……我在这！”
贾明尚在副作用的时间内，只能虚弱的回应。
“你，你这是怎么了？”
五条悟看着倒在地上不停扭动的贾明，疑惑的询问着。
“玛奇玛小姐因为对付枪之恶魔而受重伤！我为了救她耗费了许多能量，现在有些虚弱。”
贾明奋力的咬牙回应着。
“这样啊，看来你是能为同事拼命的人啊。”
五条悟用六眼探查了一番，贾明现在的确相当虚弱，而玛奇玛那边的情况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这也令他更佩服贾明，舍己救人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