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从看出这两口子是糊涂的,就告诉你大哥大嫂,让他们多管管几个小的。让合平和合安干啥都带着他们。
要让她们两口子管孩子,指不定成什么样?我也就想不通,大银怎么就万事不操心!”
吴娟想了想道:“我记得以前大银才成家那会,说想做生意,来问我,那时候哪有钱给他做生意?我就没同意,回去他跟你们说了吗?”
老太太想了想,“好像有这个事,你爹和你大哥把他骂了一顿,说他是懒,不想干活,你说是不是那次把他吵糊涂了?”
吴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他刚有点志向,你们就给骂回去了。”
老太太叹道:“天天在地里刨食,突然说去做生意,哪里敢让他去哟!都是没钱闹的。”
是呀!都是钱闹的,那时候哪里有钱拿出来给吴大银让他去做生意,说来说去,就是家庭积累太少,没有资本让他去试错。
三年一次的乡试,终于开始了,各地都很重视,太子更是重视,他时常感慨可用之人太少。
崔志文道:“希望王树生可以考上举人,那么就离朝堂近了一步,朝堂需要一些不同想法了人,来激一激那些老家伙了。”
太子点点头,“目前来看,双坡村和桐村,他们都做的不错,村民们不像其他地方的人,过的苦哈哈的。
特别是桐村,没有地可种,也能为村里人寻一条活路。听说还有几家是寡母带着孩子过活的,有几户都买房子了。”
崔志文笑道:“是呀!他们也是好笑,让村民们都去选房子,定房子。
没钱也没事,房子你定了,给你留三年,价格不变,只要你三年内交的起房子一成的钱,那房子就是你的。
听说没钱的人家,天天都去看看自己的房子,然后拼命赚钱,想要搬进自己的房子里去。”
太子哈哈笑着,“这是不是就叫看的着摸的着却住不着?”
崔志文道:“是呀,望梅止渴,他们甘之如饴。”
而王树生在至德的陪同下,进入考场,经过三年的学习,他很自信。
但是,好难熬啊!听着隔壁考号的学子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王树生将头埋在盖在身上的外裳下面,强迫自己赶紧睡觉。
在夜夜的呼噜声中,王树生最后竟习惯了呼噜声,打了个冷战,习惯真可怕!
考试结束,踏着夕阳走出考场,至德赶紧迎上来,扶着他朝回走。
科考之路,王树生又前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