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李鸿文是孤军奋战呢?因为其他人都被淘汰了,包括王泽远。
诗的比赛分为选拔赛和决赛。杭城知府宣布比赛规则,各位学子以花为题做诗,在规定的时间没能做出,自动淘汰。
在规定的时间完成后评出最优的,参加最后的决赛“飞花令”。
宣布完比赛规则,就有人给各位学子送上笔墨纸砚,一刻钟的时间,完成诗作。
李鸿文闭目冥想,很快就完成了诗作,王泽远也在规定的时间完成了诗作。
但是评分结果出来,祁山书院只有李鸿文进入了决赛。
祁山书院的学子纷纷表示,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针对祁山书院,但是没有人出来帮他们说话。
王泽远愤恨道:“一定是那些老学究们的把戏,嘴上说着公平,背地里却针对我们书院。”
李鸿文勾了勾嘴角,“没关系,我一个人就行。”
看着李鸿文那似笑非笑的样子,王泽远打了个冷战,在心里默默的同情其他学院的学子两分钟。
比赛开始了,祁山书院的台子前,只有李鸿文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其他书院的学子纷纷投来鄙夷的眼光,李鸿文只当没看见,静静的等待着比赛开始。
一声令下,比赛开始。按照抽签的顺序,一个个的念出带花的诗句循环进行。
经过几轮的角逐,最后场上就剩下李鸿文和杭城书院的一位学子。
祁山书院的学子们,目光如炬的看着李鸿文,个个捏紧拳头暗暗叫着加油。
李鸿文又和杭城书院的那个学子,对了几轮,终于杭城书院的那个学子主动认输。
李鸿文又一次取得了胜利。
李鸿文彬彬有礼的对着杭城书院的学子拱拱手道:“承让承让。”
杭城书院的学子,“我输的心服口服。”
现在祁山书院四场两胜,只要最后一场“礼”能赢,就算赢了。
王泽远拉着李鸿文一起练习着礼仪,生怕明天拖祁山书院的后腿。
这里的“礼”就是祭祀中的礼,很多人一起完成,如果一个人做错了,就会看的很清楚,影响各自的成绩。
祁山书院的学子们都换上了月白色的长衫,个个英姿飒爽,带上礼帽,等候上场。
在一声声礼乐声中,各个学院的学子们慢慢走到大殿。
随着音乐声,各学子有条不紊的做着动作,可是慢慢的人们就发现,祁山书院的学子们好像在带领着大家做。
其他书院的学子们懊恼着,却又不敢有别的动作,直到音乐结束,他们才松了口气。
最后当然是祁山书院赢了,五场比赛,三胜两败,祁山书院赢了!
其他书院的山长,纷纷来向祁东阳道喜,“祁山书院还是不减当年呀!”
祁东阳谦虚道:“哪里哪里是几位山长夸奖了。”
祁东阳带着祁山书院的学子们,离开比赛场地,回到祁山书院。
祁山书院的其他学子们,自发的到学院门口等着,当看到参加比赛的人回来,他们欢呼着。
其他几个书院的山长,输的心服口服,倒是没有什么,可是下面的学子们,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所以私下里,又去约战李鸿文,李鸿文没有理他们,谁知道他们不死心,在一次旬假休息时,拦住了王泽远和李鸿玉。
让王泽远带信让李鸿文再和他们比一场,王泽远一脸的不屑,“想和我表哥比?你们连我都比不赢,还想和我表哥比,谁给你们的勇气?”
这话就太嚣张了,其他书院的学子不服气了,“你连决赛都没有进,还这么嚣张?”
王泽远冷笑道:“为什么没进决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