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之前，要先腾出手稳固左右两翼的朝鲜和蒙古而已。当下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朱由检刚刚开口说了个“朕是…”两个字，就看到张嫣那明亮的眸子。他心神恍惚间改口道：“朕就是这几天觉得有些乏，所以可能看着有些憔悴。没什么事。”
他不想让张嫣认为自己是个无能之君。实际上，他刻苦勤政的动力，可能一半都是来自他在意张嫣对自己的看法。
他爱慕张嫣。不仅是他，天底下任何见过张嫣的男人，都会被其美貌窒息。甚至胯下少了二两的太监，见了张嫣都会有所念想。
更何况，张嫣对于朱由检的意义，不是天姿容颜那么简单。她对他的恩情，她的端庄和谈吐，都是他爱慕她的理由。
只是他绝不能将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包括张嫣自己也不能知道。否则天下人会嘲笑他，士大夫会斥责他。这些还不算很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在张嫣眼里，将会是一个荒淫好色昏君的形象。这是他绝对无法忍受的。
见朱由检这般说，张嫣微启朱唇，想说的话却没说出口。
她其实知道当前朝廷的困境，知道朱由检在隐瞒。但她将这些说破又能如何？
且不说她一女流之辈，对这些军国大事也没什么很高的见解。即使有，传出去了，很可能落个后宫干政的名声。更何况，她还只是先帝的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