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她的身边出现了一位神似自己的弟子。
而且，她和那位弟子看起来很熟的样子，脸上一直挂着灿烂的笑，说话时还会靠近那人的身子，两人的样子很是亲密。
所以，她是口中的到此为止，就是找了一个与他相似之人，对着与他相似的男子笑得一脸娇羞。
一时间，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复杂的心情。
当初他收下画皮妖为徒，是因为画皮妖像极了司瞳，如今她找了一个与他相似的弟子，她倒是有一样学一样。
他捏紧手指，越是不想看她和别人亲密的样子，却越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一想到她是因为那人像他才与之亲密，他就呼吸不畅。
樾离将谢书砚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笑了笑道：“你与那丫头的事为师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她虽然有错，但也不止一次同你认错了。”
“她被你逐出师门，一个人面对外界的那些流言，也算是对她的惩罚了。”
“你们之间归根结底也没什么大仇大怨，你何苦非要与她划清界线。”
“如今她已是一峰副峰主，你们之间也没了被世俗不认可的关系，你若还是看不清想不明，届时可就晚了。”
“为师只说这么多，其他你自己决定。”
樾离说完，视线落在司瞳身上，倘若一开始他能将自己深藏的心意宣之于口，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可惜他不能将时光倒流，世上也没有倘若。
……
与此同时，广场上，一名身穿天衡宗宗门服饰的男子来到司瞳一行人的面前。
司瞳知道此人，正是天衡宗的一位掌事长老。
掌事长老与夜彻和迟靡互相抱拳行礼，而后笑着道：
“仙赛秘境即将开启，我宗老祖有请合欢老祖移步星云楼观礼，若有不参加仙赛的道友，也可随老夫去往观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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