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甚妙!”
有师伯这样一句话,杨留彻底放了心,帮师伯安置下来,便和师伯一起钻研这书,顺带等其他大夫上门。
福霖却好奇杨留的师门,她以前从未听人提起过,只知道师父是太医世家里出来的,现在多出个师门,真是让人摸不到头脑。
她先找了茯苓打听,谁知道茯苓也不知道,不知道也就罢了,还振振有词说:“师父的事情,我哪里知道?”
福霖被气了个半死,道:“俗话说得好,‘弟子服其劳’,咱们什么都不知道,将来怎么帮师父?”
茯苓这才回过味来,跟福霖道:“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咱们师父虽出身于太医世家,可是庶出,据说以前吃了不少苦。我以前跟着师父,也觉得那些人不大和气,看师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福霖心里一琢磨,也有一番推测,师父当上了太医依旧不大和气,恐怕以前师父小时候受了不少苛待,他的本事八成不是在家里学的。
福霖没有把自己的推测告诉茯苓,只跟茯苓说了,他们俩以后要对师叔祖恭敬些。
茯苓翻个白眼,“这还用你嘱咐?”
后来又来了几位大夫,福霖和茯苓一一见过,不过福霖都不大熟,每天的行程忙得很,早晨从家出发,先到师父的庄子里学习,下午还得去县城里,忙得脚打后脑勺。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春草的预产期。张氏早已经搬到县城里,福霖也跟着去了县城,每日的行程越发紧张。
不过福霖也不叫苦,她想得开,现在正是为未来打基础的时候,“要想人前显贵,必先人后受罪”,这是颠扑不破的道理。
二月二十八凌晨,经过一天的折磨,春草终于生下一子,幸而母子平安。
福霖年纪小,晚上睡得早,等醒过来才见了这个大侄子,正躺在自己旁边睡的正香。
看着那猴子一样的脸蛋儿,福霖直叹气,怎么都长得这么丑啊!
张氏见福霖不高兴,笑问:“快起床,怎么不高兴了?”
福霖叹气,“侄子生的丑,将来可怎么办啊!”
张氏笑骂一句,“胡说!小孩儿都这样,等大一些就好了。”
福霖才不信呢,她大侄子大宝,现在也四岁了,长得也不好看啊。
张氏瞧瞧孩子,怎么看怎么满意,好不容易盼来老大家的儿子,她夸道:“你瞧瞧这眼睛,一看就不小,嘴巴也长得好,将来绝对丑不了!”
福霖摇摇头,干脆穿衣下床,去瞧瞧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