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放你回去。”
楚清雪见楚河忽然发难,就嗔怒的说:“哥,你这是干什么?小安子冒险救了我们,就是我们的恩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赵贞趁机说道:”楚大哥,有话好好说,别动粗。“
楚河哼了一声,这才松手。
赵贞整理了一下衣服,愠怒的问:“楚大哥,你要问什么,尽管问。”
楚河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再说。”
赵贞耸耸肩:“好吧,反正天黑之前,我得回宫。”
楚河没有理会,一把擒住他手腕,便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庞飞和楚清雪相对无语,只得跟上。
秋葵略微迟疑,也紧跟其后。
刚才楚河骤然发难,她便要出手。
可没有得到赵贞的暗示,没敢轻举妄动,生怕坏了赵贞的大计。
北梁皇都云京城,繁华似锦,车马如流。
街道纵横,酒楼林立,人头攒动,乃是北梁最大最繁华的城市。
楚河带着赵贞,走街过巷,足足耗费了一个时辰,才一头扎进了一逼仄的胡同,停在了一座小院门前。
他先是左右张望一番,这才轻轻叩了三下门。
等了半晌,院内有脚步声响起。
随即,院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出现在了门口。
打量了一下楚河,便点点头,侧身让路。
楚河一言不发,推了赵贞一把。
赵贞踉跄的进了院子。
这小院不大,与普通的民宿一般无二。
唯一的区别,就是院墙极高,寻常人要是没有梯子,休想翻过去。
院内分里外两进,门口有影壁,前后两进中间有天井。
一行人径直到了后院一大厅呢。
楚河大刺刺的坐在正位,庞飞和楚清雪各站左右。
赵贞和秋葵,则留在客厅中间,东张西望。
那管家模样的中年人,给楚河泡了热茶,便自行退下。
赵贞收回视线,冷笑看着楚河:“楚大哥,你这就是你待客之道,且我这位客人,还是你的救命恩人?”
楚河哼了声:“你若是真心救我,我自然奉你为上宾。反之,你若是心怀不轨,另有图谋,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赵贞不卑不亢。傲然说道:“楚大哥,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图谋不轨了?我图你什么?谋你什么?”
“好,小安子,我来问你,你手中那内行场的腰牌是怎么回事?据我所知,内行场只听命于北梁皇。你一个小小的寺人太监,怎么会有黑蛇腰牌?”楚河冷声问道。
他这么一说,庞飞和楚清雪,也都目光炯炯的看向赵贞。
显然,直到此刻,他们才想起,赵贞正是因为手持内行场的黑蛇腰牌,才能顺路走出北梁皇宫东门的。
赵贞闻言,仰头哈哈大笑:“就因为一块黑不溜秋的腰牌,你便怀疑我?可笑可笑,可笑至极。”
他表面上淡定大笑,心里头却鼓声震天,暗骂自己大意,怎么忽略了如此关键的一节?
现在楚河逼问,他该如何解释?
“你笑够了没有?要是说不清楚黑蛇腰牌是怎么回事,我马上就取你人头。”楚河喝道。
赵贞顿时笑容一收,把手一背,来回踱步,悠悠的说道:“这黑蛇腰牌,说起来可有些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