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呵斥我一番。”
“这些都是臣弟应该做的,殿下不必放在心上。”刘珏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刘枢哈哈笑道:“对对对,你我兄弟齐心,老十一,待会儿去我府上饮酒如何?”
刘珏犹豫说道:“殿下,今天恐怕不成。”
“怎么?”刘枢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不快之色来。
刘珏向周围扫了一眼,压低声音,一脸难为情的说:“殿下,实不相瞒,最近我在教司坊结识了一位美人,约好下午相会。佳人有约,怎可失信呢?不如这样,改日我请殿下喝酒怎样?”
刘枢先是一愣了愣,随即便挤眉弄眼的说:“好你个老十一,别人都以为你痴迷饮酒作诗,没想到也是个风流皇子。好好好,为兄怎好坏你美事?去吧去吧。”
“多谢殿下体谅。”刘珏拱手道谢。
刘枢又是大笑几声,扬长而去。
刘珏吐了口气,转头给赵贞使了个眼色。
两人便快步离开养心殿。
……
刘珏带着赵贞刚走。
刘枢便去而复返。
站在养心殿门口东张西望。
等了片刻,便见尚书令谭言从里面缓缓了走出。
他忙不迭的迎了上去:“外公。”
谭言瞥了他一眼:“太子,你怎么还在这里?王上叫你下午去南北两府走走,为何不去准备?”
他言语之间,颇有几分责备之意。
刘枢心里不快,又不敢表露出来。
瓮声的说道:“南北府现在都是咱们自己人,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没什么好准备的。”
谭言怒哼一声:“你身为北梁太子,怎么可以说出这般轻率的话来?太子,如今南陈反悔,边疆战事将起,你对此等大事,理应上上心才是。”
刘枢撇撇嘴:“父皇又不让我去边疆打仗,上心有何用?要我说,还是多多留意一下京城里的动向才是真的。”
谭言听得满脸怒气,只是碍于刘枢是当朝太子,纵然是他的外孙,也不敢多分训斥。
心中不免愤然的想:“这个废物,如何能成就大事?”
“对了外公,你不是说,老十一向我投诚,是虚情假意吗?”刘枢见谭言一脸愠怒,心里头有些打怵,索性便岔开话题。
谭言阴沉着脸嗯了声,没好气的说:“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诸皇子中,就属他城府最深。”
刘枢却不以为然的说道:“外公,我倒是觉得,老十一应该没什么坏心思。你想想看,这么多年你很少出来走动,终日躲在皇子府里,不是吟诗作赋,就是喝酒赏花的,能有什么作为?嘿嘿,而且我还发现了他一个秘密。”
谭言挑了跳眉头:“什么秘密?”
刘枢不屑的说道:“原来老十一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背地里也是个好色之徒。我刚才试探,请他到我那里喝酒玩乐。结果他却跟我说,约了教司坊的一个姑娘,下午急着去赴约呢。”
谭言闻言,不禁愣了愣,随即皱眉说道:“你说得是真的?”
“童叟无欺,我派人盯着去了。嘿嘿,看他急慌慌的样子,怕是心里早就火上房了。”刘枢坏笑说道。
谭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拂衣袖说:“叫你的人盯紧点,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去了教司坊。”
“外公放心,我的人绝对可靠。”刘枢拍着胸脯,自得说道。
谭言没有理会他,快步而去。
刘枢冲着他的背影比划了一下拳头,小声骂道:“老家伙,现在本太子指望着你帮忙。日后等本太子登上皇位,第一个就把你弄死。一天到晚在我面前颐指气使,很了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