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和白秀,忽然腹疼如绞,肚子里叽里咕噜乱叫。
两人不由得脸色大变,齐刷刷的看向齐广瑞。
只见这位河州府台大人,已然换了一副嘴脸。
戏谑的看着他们,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两位大人,许是吃得太急,油水太大,肠胃不适吧?”
赵贞捂着肚子,指着齐广瑞:“老东西,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王上的密探下毒?”
齐广瑞冷笑道:“夏大人,本官身为北梁河州府台,乃是一方的父母官,岂会做那等见不得人的勾当?这酒菜里,无毒。”
“不可能……他奶奶的,快憋不住了……”白秀骂了一句,噗的放了一个奇臭无比的屁:“你个老东西,肯定在酒菜里下了泻药,本官,本官……杀了你。”
他脸上冷汗直冒,痛得龇牙咧嘴,想要抽出宝剑,结果又是一通连环臭屁。
整个书香苑里,臭气冲天。
“老白,你,你不会出来了吧?”赵贞问。
白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想要解释,又被屁声打断。
齐广瑞拿着衣袖挡住口鼻:“斌儿,还不快去给两人大人取马桶来?”
齐斌坏笑的说道:“孩儿已经备好,正在门口。”
“取来。”齐广瑞说道:“令人将四周的窗子打开。”
“孩儿遵命。”
齐斌这才转身出门,取了两支木桶过来。
往赵贞和白秀面前一放:“请两位大人出恭。”
赵贞和白秀就算脸皮厚如城墙,这会儿也尴尬不已,面红耳赤。
可肚里翻江倒海,忍无可忍。
两人彼此对视一眼,把心一横,裤子一脱,就坐在了木桶上。
齐家父子,哈哈大笑,推门而去。
少倾,四面窗子全部打开。
书香苑内,屁响连天,臭臭不可闻。
门外木桥上。
齐斌啧啧的说道:“父亲,孩儿实在佩服,您老人家,居然能想出这种办法来对付他们。”
齐广瑞笑道:“这两人,不但冒充内行场千户,还敢冒充王上的密探,来我齐家勒索钱财,简直就是胆大包天,自寻死路。哼,等他们拉得手软脚软,便叫人冲进去斩杀。”
“父亲大人,孩儿有一事不明。既然酒菜中没有下泻药,他们怎么会腹泻不止呢?”齐斌问道。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为父只是令后厨用几种相克的食材烹制美食,再佐以辛辣之物,不管是什么样的高手,只要胡吃海喝,必腹泻如注。”齐广瑞笑着说道。
“食物相克,倒是闻所未闻。”齐斌挠头。
齐广瑞得意的说道:“为父也是早年间在京城为官时,得天下第一名厨的指点,才知道这其中的玄奥。譬如将鸡蛋与兔肉同烹,黄瓜与花生调拌,蜂蜜与豆腐共盘……皆有此效果。”
齐斌一躬身:“孩儿受教了。”
“那些江湖门客,可都埋伏好了吗?”齐广瑞问道。
“请父亲放心,只需孩儿一声呼哨,他们便立刻冲进书香苑,将这两个混吃骗财的败类碎尸万段……只是孩儿尚有一丝担心。”齐斌迟疑说道。
齐广瑞嘴角一勾:“你是说,他们手中的黑蛇令牌和账本吗?”
“孩儿正是有此担心,那黑蛇令乃是内行场之物,非身居要职之人不可有。那姓夏的手中有此物,极可能真的是内行场姚公公手下。
至于账本,孩儿担心他们并未带在身上。若是藏于他处,仍旧是个祸患。”齐斌沉声说道。
齐广瑞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黑蛇令倒是容易解决,将此二人击杀,沉入这春神湖便是。
唯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