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要杀得一干二净了。
不禁心中大惊,升起无边恐惧,悄然的向门外退去。
不料却与身后一人撞在了一起。
转头看去,正是他老爹齐广瑞。
“里面怎么回事?”齐广瑞阴沉着脸问。
“外面怎么回事?”齐斌反问。
齐广瑞怒气冲冲的说道:“有人在湖中埋了火药。”
齐斌咽了口吐沫:“父亲,原本马上就要把那两人斩杀了,没想到凭空冒出两个黑衣人来,把咱家的门客杀得七零八落,估计没活口了。”
齐广瑞脸颊顿时抽搐了几下,咬牙说道:“这姓夏的好深的心机,竟然提前派人潜入咱家,怪不得他这么有恃无恐。”
“父亲,咱们怎么办?”齐斌惊恐的说道:“他们要是不死,万一上报朝廷,我齐家空有灭门之灾啊。”
齐广瑞森然的说道:“一不做二不休,一把火把这书香苑烧了。就算他们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今天也插翅难飞。”
“父亲的意思是,发动书香苑下方的机关?放出火油?”齐斌脸色苍白,结结巴巴。
齐广瑞一挥手:“别废话,退到桥中间,机关就在左侧扶手上,带有虎纹的那个就是。”
“是!”齐斌点点头,便先一步向桥中间位置而去。
齐广瑞深深的看了一眼书香苑,哼了一声说道:“姓夏的,就算你机关算尽,也绝对也想不到,我这书香苑楼层之间,藏满了火油。只需发动机关,便可将此处付之一炬。”
说完,一拂衣袖,转身而去。
书香苑内,血流成河,齐家门口,皆身首异处。
两名黑衣人手中的朴刀,都已经卷了刀刃。
他们同时吐了口气。
转向赵贞,一躬身说道:“公子受惊,属下来迟。”
赵贞裂了裂嘴,朝其中一个身材纤细的黑衣人招招手说:“小南瓜,过来扶我起来,你家公子拉得腿儿都软了。”
对方噗嗤一笑,快步走了过来,伸手将赵贞扶起,小声的说道:“要怪,只怪公子贪嘴,连齐家的酒菜,也敢乱吃。”
赵贞尴尬的笑了笑,就把头一歪,靠在对方胸脯:“不行,不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对方不躲不闪,反而伸手拦住赵贞的腰:“公子不用担心,属下这就带公子离开这里。”
“还是我家的小南瓜贴心。”赵贞用脸在对方胸脯上蹭来蹭去。
另外一名黑衣人见状,干咳了两声:“公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速速离开为妙。”
赵贞有气无力的说:“老林,把老白也带上……尤其是他手里的两支木盒,可千万不能落下。”
“属下遵命。”
白秀看得瞠目结舌,一肚子的问号。
另外那名黑衣人过来将他扶起,顺势也拿走了装有银票和玉如意的木盒。
白秀憋了半天,才问出一句:“咱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出去吗?”
赵贞冲他呵呵一笑:“那还不得把府台大人气得翻白眼儿?老林,你怎么安排的?”
“属下自有安排,只要是委屈公子。”黑衣人沉声说道。
“尽管放手去干就是。”赵贞摆摆手。
黑衣人点点头,从地上找来一柄朴刀。
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最里面的一块地板上。
三两步走过去,先是用脚跺了跺,发出空空的声音。
他便蹲下身子,用刀尖将地板翘起。
只见地板之下,是个方形的洞口,仅供一个人出入。
“公子,这是我昨晚悄悄挖开的,从这个洞口下去,便可潜入湖底。属下在湖底藏了一些鱼瓢,可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