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无病厚颜无耻,马屁拍尽,软磨硬泡之下,赵贞被迫无奈,勉强答应将他收入麾下。
然后便是一脚,将他踢出门外,连衣服也来不及脱,便倒头大睡。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直到次日天亮。
一行人收拾妥当,提前出了绵州南城门,静候十一皇子刘珏。
辰时一刻,刘珏准时赶到。
与镇南候在城门前喝了践行酒。
大队人马,便浩浩荡荡,继续南行。
他们第一个目的地,就是岭南五地的阳城。
虽然与河州溧阳城仅有一字之差,但两城的区别,却是天差地别。
阳城虽然有‘城’之称,实际上却只有县镇规模。
刚一进城,扑面而来的,就是肃杀之气。
狭窄逼仄的街道上,随处可见全副武装负责巡逻的兵丁,百姓的身影却几乎一个不见。
至于小商小贩,客栈酒肆,开张营业的,更是屈指可数。
负责迎接刘珏的,也非阳城的郡守,仅仅是其麾下的一名副将武官。
一问才知,郡守正陪着守城将军出去巡视军营数日未归。
赵贞从这种种迹象中,已经闻到了战争的味道。
这数日旅程,他将出京所经历之事,挑拣一些惊险重要的部分,添油加醋的一一讲给刘珏听。
除此之外,主仆二人,便是躲在马车中商议创办东厂的具体细节。
赵贞搜肠刮肚,以对大明朝东缉事厂的粗浅了解,再综合自己的想法,逐渐将东厂结构逐一完善。
自然,刘珏也提出了不少建议,赵贞均全部采纳。
此刻,队伍行进在阳城的街道上。
刘珏掀起窗帘,看着阳城萧条的景象,不禁悠悠的叹了口气,感慨说道:“没想到,岭南五地,竟然如此衰败,想必这里的百姓,活得也是艰辛困苦。这一切,皆是战乱所致啊!”
赵贞见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也深有感触,苦涩的说道:“这才是阳城,距离岭南边关,还有八百里之遥。想必,那靠近边关的临海、白帝、津山、青丘的情况,更加不如。”
刘珏吐了口气,将窗帘发现,情绪显得非常低落:“但愿,你的连环计能够生效,能尽早结束岭南五地的战乱,让这里的百姓过上几天太平的日子。”
赵贞默然不语,他们一路南行,每天都会收到镇南候的飞鸽传书。
事情的进展,和赵贞当初预计的相差无几。
司空宇盗取假布防图之后,连夜便逃出了绵州。
先是在周遭的县镇转悠的几圈,接着一朝着岭南五地而来。
镇南侯府于第二日晌午,才向各地传达了缉拿司空宇的命令。
各地均出动大批官军、捕快展开大规模的围追堵截。
与此同时,江湖上也出现了悬赏令,各路英雄好汉,武林高手,纷纷出动。
可谓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负责追踪监视司空宇的人马,则不断的传回消息。
司空宇等人,眼见南方各地,所有矛头都指向了他们,被迫无奈,只得躲进深山老林之中。
借助山势地形,如同丧家犬一般,跌跌撞撞的继续南逃。
就在刘珏和赵贞抵达阳城前的几个时辰,他们收到最新消息,司空宇已经越过边境,返回南陈。
北梁的官兵自然无法越境继续追击,只能打道回府。
那众江湖人士,却经不住镇南侯府万两黄金的悬赏,冒险追进了南陈。
如此声势浩大的江湖人闯进南陈,南陈那边的同道岂能坐视不理,纷纷群起而攻。
仅仅在一日之内,已发生了大大小小数十次两国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