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酒楼的包厢台下。
赫然坐着今天晚上去了宫里,想要让皇帝方宇收回成命,但是却被方宇几句说得心中更加忐忑不安甚至头皮发麻的左丞相赵之问、吏部尚书赵子斌、户部尚书史德亮、礼部尚书何其问,翰林学士刘贤栋。
翰林学士刘贤栋跟着琵琶的曲调打着拍子。
在花魁唱道行路难、行路难时,他摇头晃脑沉醉其中。
酒桌上本来因为今天入被皇皇方宇一番言语说得心中郁闷,又惶惶不安的五名赵党大员。
全部都陶醉在这首阳刚之气十足,自有一股意气蕴含其中的《行路难》。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修值万钱……”
在推杯换盏之余。
赵之问招呼几个老友举筷子吃酒桌上的美味佳肴。
而今天晚上在面对皇帝方宇磕头不已的赵之问,听着这首诗词,此时意气风发。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这是何等豪迈的一首诗!”
“我们在座诸人虽然在文坛上,各有名声。”
“但都没有如此胸怀,能写得出这样的一首意气风发、豪气冲天而起的雄壮诗句。”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龙宇诗人,他在教司坊写这首诗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他和这首诗那样,要光芒万丈。”
“大夏江山四百年之久!”
“题在教司坊的诗歌如过江之鲫!”
“却从来没有出现过一首,像《行路难》这样的带有仙气与豪气的雄壮诗词!”
“刘贤弟,何贤弟!”
“我们五人今晚入宫面圣,和皇上提及《行路难》横空出世!”
“一旦行路难的作者龙宇先生成为咱们当中一员,中书省的威望就要再添一筹。”
“皇上可能没有搞清楚状况。”
“我看他今天晚上的状态,好像还沉浸在他的小聪明得意劲当中。”
“并没有意识到,一旦龙宇诗人愿意为我们摇旗呐喊,那么我们就算是堂而皇之让今上退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更别提那小小的想要让中书省交出地方事务和朝政的小把戏了。”
赵之问意气风发,在这首雄诗的催发下热血上脑。
在酒桌上居然嚣张跋扈地提起了,他作为左丞相中书省有权力一手遮天。
可以直接动摇皇室权威,甚至可以轻易换更皇帝。
酒桌上的户部,吏部礼部尚书,神色不变。
只是翰林学士刘贤栋神色一变。
刘贤栋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抱拳和赵之问说道:
“赵丞相。”
“圣上另开言道,主动收回秉笔和司印的权力,可见圣上并非没有想法,也并非庸碌之辈。”
“我原本以为赵丞相把握朝政是为天下,为苍生计,而并非单纯为了你赵家,或是为了自己一己私欲。”
“现在看来我错得离谱。”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见到赵丞相你猖狂得意的嘴脸。”
“但是今晚圣上已经表明心意要另开言道,并且要认真把握朝政。”
“你仍然把圣上视为可以随意拿捏的小儿!”
“不知道丞相是否认为当今天下,不是方家的天下?”
翰林学士刘贤栋这一番话,让在座的所有人骤然变色。
“胡说八道!”
赵之问大怒。
手中的酒杯砸向地面,狠狠地瞪着冷笑不已的刘贤栋。
刘贤栋站起来朝在座诸位抱了一拳。
冷笑道:“史德亮,你经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