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吟眉抬起一双秋水长眸,柔柔唤了一声:“七叔。”
喉咙因为抽泣,声线显得模糊不清,似袅柔的吴侬软语,带了一层说不清意味。
她往后退了一步,谢灼却向她又走近了一步。
二人的距离一下拉得极近,超过了应有的界限。
危吟眉眼睫颤颤,又唤了一声“七叔”,提醒他这是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的身份还是他的侄媳。
可摄政王做事,又有谁敢阻拦。谢灼在她身侧只一臂的地方停下,目光带上了几分危险的侵略意味。
“陛下驾崩下葬,皇后去守陵做什么?皇后对陛下的感情有这么深吗?”
语调又轻又缓,却掷地有声。
这样一句话,令四下人不约而同屏气,仿佛窥探到一些不可言说的隐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