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顺哥之后,我特意去了一趟周边的鲜花饼店,一边买,一边侧面打听了老鬼。可是,老鬼还是音讯全无,明明已经让我入局了。怎么还不出来和我解释一下。
这一次,不同谢老板那次。如果说名人圈真的是一个局,那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别说破局,我现在还在识局的阶段,对方的局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骗人,我到现在连个头绪都没有。老鬼既然想让我当工具人,最起码要给我目标吧。
买完鲜花饼,我又去吃麻辣烫,最后硬着头皮又去另一个饭店点了汽锅鸡。这个时候,我真希望一个胖子在我身后乐呵呵的说:“这么多你吃得了吗?”
然而,一切都是我的幻想,明天我就要和顺哥去名人圈了,老鬼始终没有出现。
……
吃的撑的快走不动的我,回到了小旅馆。我并没有急着进屋,门下面有一张小纸条,还被踩了一脚。这张纸条是我放的,我怕有人进我的房间。所以,离开的时候我特意嘱咐旅店的人不用打扫房间,当然还有我可以夹在门缝里的小纸条。
钱我存银行了,石头邮寄回家了。旅店里没有可丢的东西,我就想知道,有没有人来过?我小心翼翼推开门,插卡,灯亮了。
没有看到有人翻找什么的痕迹,电视柜的上面多了一个眼镜盒,眼镜盒下面压着一张纸。
……
到了此时,我难免心生疑虑,把眼镜放这里的人应该不是老鬼吧,以老鬼的精明难道看不出我在门缝夹纸条的小把戏吗?尽管心生疑惑,我还是把眼镜盒拿起来,打开了折叠放在眼镜盒下面的两张信纸。
白纸吗?
上面什么也没有?
这怎么可能?
我又把眼镜盒打开,不仔细看,简直和我刚刚配的眼镜一模一样。我把自己的眼镜摘下来,戴上这个。从视觉角度来看,这眼镜普通的很,比我那个带度数的眼镜还模糊一些。
当然,我也没看出这眼镜有什么特殊性来。可是,当我低头无意看到那两张信纸的时候,我觉得面部表情有些僵硬。刚才什么也没有的信纸,有了一些图形和文字。
这图形我见得熟悉,应该是石头切割的位置。文字则是有两种,一种是石头的编号,另一种四个字,阅后即毁。
原来如此,我忍不住笑了,老鬼还真是别出心裁,这方法让我想到了八十年代一部叫《赌神》的港片。里面就是用隐形眼镜在作弊。
记住之后,把信纸撕碎,顺着马桶冲走。然后,我躺在床上,等着天亮后顺哥的召唤。我本来想好好休息一下,以此应对明天的大场面,可是我怎么也睡不着,浑身的细胞都兴奋的发抖。
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
名人圈并不好找,顺哥在转天晚上才召唤我,开着他的桑塔纳穿过一个有着十几年历史的矮楼街区之后,进入一个无人问津的工业区。瑞丽工业不发达,几乎没有像样的工业。这厂房圈地挺大,但有大半都是杂草丛生的荒地。
顺哥把他的桑塔纳停在远处,递给我一个口罩,我们带着口罩步行进场。顺哥提着沉重的箱子还怕把轱辘磨坏了,最后干脆背在肩上。
“院里这么多地方,咱们停在外边干嘛?”我忍不住吐槽埋怨。
“咱来的早,一会儿人家的车来了,我这车就跟垃圾一样,太丢面子。”
我无奈的笑了笑,顺哥还真是个地道的北方人,爱面子。我和他一起来到门口,大门旁边刷着一个白墙,有一张壁画,看上去很新鲜,应该是刚画上不久。
比人还高的画面上,有个看似无人居住的房子,房子的外墙很有渲染力的刻画着以假乱真的龟纹,在这个看上去要裂开的房墙上还有些因为潮湿生长的苔藓类的植物,微微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