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飕飕的风吹过,有人拍打王泽义的脸:“同志,醒醒,醒醒,喝多了回家睡去。”
“我怎么了?”
“我看着大门开着,还以为来了小偷。”
“您是?”
“我是纺织厂打更的。”
……
打更的,没见到有什么人进纺织厂,他说他睡觉轻,只要狗叫他就会出来看看。要是有陌生人来,那狗不能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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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看到有个黄毛进去了。”
打更的笑了:“您喝的二锅头,吃的火锅,这嘴里的味儿还挺呛的。”
这说不清楚了啊,王泽义家都没回,直接到了警队。早晨,队长进屋看见蓬头垢面的王泽义吓了一跳:“你小子这是被媳妇赶出来了吗?”
“昨晚,我跟着一个人,到了纺织厂,被人弄晕了。”
队长听了一脸震惊,看着已经来了的几个人:“都别愣着了,我家的孩子我能骂,可没说谁都能欺负,走,去纺织厂,给我查去。老曲呢……没来,告诉老曲,到了以后,马上到纺织厂集合,这事儿没完。”
……
王泽义没想到队长这么护着他,对这个平日对他只会骂骂咧咧的领导,王泽义有了新的认识。去了好几个人,就查昨天晚上的事儿。
昨天晚上值班的干部都走了,接待刑警队的是车间主任,这个主任姓赵,赵主任就是昨天王泽义白天见到的那个人。乐呵呵的,还找人把昨晚打更的老师傅也找来了。老师傅还是那套说词,没见过人,也没听见狗叫。而且那个时候,厂里应该没什么人。这黄毛小子进来要见谁?
车间主任问了问谁值班,让工人把昨天值班的组长也叫来了,配合刑警们调查。那个人说昨天睡着了,也不认识黄毛张平这个人。刑警队长无功而返,刚进屋就听老曲在笑。当时,队长的脸就有点往下拉:“老曲,我不是让你去纺织厂找我吗?”
“干什么去?就为了证明有人捂着王泽义的嘴,把王泽义弄晕过去了。队长,你听过这稀罕事吗?我牙不好去拔牙,打了两回麻药都没作用,直接能晕过去的药给我点,下次我去看牙省得打麻药了。”
王泽义有点不高兴:“我真的被人弄晕过去了。”
“这味儿,喝的二锅头吧。”
老曲这么一说,同事们都有些忍俊不禁,队长脸下不来,扔出一句:“真踏马丢人!”
……
一上午,王泽义都被同事嘲笑着,大家都觉得他喝多了昏睡在路边,硬说有人捂着他的口鼻把他弄晕了过去。大家都相信老曲那句话,打个麻药都没那么容易晕过去,被什么东西捂住,一下子就晕了,又不是演香港电视剧。下午,王泽义呆不下去了,他把上午写的调查报告撕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出门去找曹十。
小院里文德老师穿着棉马甲,李九把院里桌面上的雪清了,趴在桌上画东西。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垂手站立在文德老师的身边。
“官爷,又来了,看来我们缘分不浅,进屋喝口茶吧,老九你也到屋里画,手冷了。”
“谢谢师父!”
五十多岁的男人煮水,水沸了,他沏茶,给文德老师和王泽义各斟一碗茶,然后规矩的站在一边,低眉顺目。王泽义开门见山说了曹十昨天四处搜刮的那些诡异事儿。
文德老师抚须轻笑:“大概我近日给小十讲了一个妖精的故事,他听得入神,去市集找妖精了。如今,天下太平,世间哪有那么多妖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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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泽义附和的点点头,偷偷看了一眼李九,李九停笔,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