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脑袋。不过他看到报纸后改了主意。”
汪仁认真的说:“虽然段冬阳把杀人的过程描述的更详细一些,但我确定他在撒谎。”
王泽义听了真是打内心里羡慕,文德小苑这一家子,天生就该做警察。他觉得段冬阳说的完全合乎逻辑,可汪仁马上断定段冬阳在说谎。
“大姐,哪个地方不对?”
“你去问一下法医,把脑袋切了,就不知道人是被勒死的吗?段冬阳是医学高材生,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而且,切脑袋根本不是一分为二的动作,好的外科医生,能轻巧的切断人的一只手,但人首分离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现场必然会乱成一团,我不认为段冬阳有切头迷惑警察的计划。”
“大姐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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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拍马屁了,说说我大师兄怎么说的。”
……
第十一个死者也是一个女人,五十多岁,独居在一个大房子里。当初警察调查的时候,邻居告知这个女人说她一个人住在大房子里,是希望兄弟姐妹来的时候不那么拥挤。可是,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的家里来过客人。
这个死者叫晚秋,虽然看起来很孤独,但她的生活很让人羡慕的。邻居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工作过,每次隔着窗户的薄纱看到她,她总是穿着旗袍,在留声机的悠扬音乐衬托下朗读诗歌。
没人见过她读的诗歌,因为她从来没有邀请邻居去做过客。但她的声音委婉,邻居倒是对诗歌颇有印象。
张四来到了警局,首先证明自己和晚秋相识,就是因为这首诗歌。
……
汪仁皱眉,大师兄承认自己是凶手是因为师父的吩咐,但真的有必要做到如此精致吗?
“那诗歌是什么?我师兄怎么会知道的?”
王泽义挠着头想了想:“哎呀,我也没记住,好像花啊,龙啊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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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仁长叹,随即朗诵道:“花不可无蝶,龙不可无凤;青石不可无苔,水怎能缺鱼。乔木尚有藤木相伴,人亦有癖,才能活得精纯雅致……”
这句话把王泽义惊呆了:“您怎么也知道?”
“这就是我大师兄的字啊!”
“可是,我们调查的时候是一年前……难道,不会吧,张大哥……”
王泽义说不下去了。
汪仁:“你先别管我大师兄是不是凶手,晚秋是怎么死的?”
“被钝器重复击中头部致死。”
“同一部位吗?”
“对,人在有意识的情况,被击中的同一部位的可能性比较小,而且张大哥的岁数也不是……”
“拥有这样击打能力的人不多,但我师兄能做到,他练习的武术里有一种叫做疯魔棍法,这种棍法指哪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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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泽义揉了揉发痛的脑袋:“那……那张大哥是怎么撒谎的?”
汪仁苦笑,还是那样,普通人的想法她能窥视一二,但自家的这几个师兄弟,她完全看不懂。她明明知道师傅让大师兄来认罪的,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她都认为大师兄就是凶手。
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汪仁也没有好的对策,只能和王泽义说一句:“小王,辛苦你了啊,改日我请你喝茶。”
“大姐,您别客气,喝茶我请。”
……
汪仁骑着自行车回到了文德小苑,她心里没底儿,这样下去大师兄真的变成了凶手怎么办?可到了家才知道,曹十说北京新开了一家鲁菜馆,带着文德老先生去尝鲜了。高晓娟来北京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