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朱光师兄说的话,汪仁终于意识到师父的这次考核并不是随口说说,她稍微懈怠,可能真的将大师兄送到监狱里去了。不能这样……
汪仁急匆匆的推着自行车,骑车回家。
这个时候,家里没人,丈夫在上班,两个孩子都在上学。
汪仁回到家主要是为了拿一件东西,这件东西是个古董老怀表,黄铜制作。是文德老先生在欧洲的时候,一位心理学家送给文德老先生的礼物。怀表年代久远,表面的图案描绘的是西方宗教的七宗罪。
……
汪仁记得她刚来文德小苑的时候,骄傲的像一头凤凰,光辉掩盖了勤学好进的二师兄。不过,那个时候汪仁和现在截然不同,她没有这些温暖的人性,不把这里当家,也从不认为有人比她更优秀。
然而,汪仁并没有把自己的性格延续下来,她选择了爱,尽管她在那之后经历了很多生活上的酸甜苦辣,但终究她获得了幸福的生活。
师兄们都不明白,一个冷却无情的人,怎么能这么快沉陷于普通人的情与爱。其实,只有汪仁明白,她之所以变了,是因为她把自己的命根子藏在了衣柜里,让它不见天日。
拿着这块老怀表,汪仁走到穿衣镜前,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看懂了自己柔弱无能的表情。突然,汪仁笑了,她把手掌翻了过来,怀表顺着白皙的手掌滑落,向下坠,当它到达链子的极限时,被惯性扯的跳了起来。那刻画着七宗罪的表盖,砰的一下弹开。
汪仁的目光很自然的落在表盘上,静止的表针,疙瘩疙瘩的动了起来,它到底了动了没有?无人知晓,但它所展示的时间在汪仁的眼中倒退着,起初很慢,然后越来越快,时间仿若穿梭一般,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
北京的街道上,有几个穿着校服的男孩子,他们今天放学比较早,窝在一个破旧的公园门前抽烟。本来,这几个男孩子有说有笑,突然其中一个看到一个女人骑着二八自行车风驰电掣的过来,立刻变了脸色。
这个女人是汪仁,男孩是她的儿子。儿子怎么也没有想到妈妈会在这个时间在这里出现,他一下子慌乱起来,把半截烟仍在地上。然而,这时汪仁已经到了眼前。儿子没有办法,只能梗着脖子,准备面对汪仁绵里藏针的大道理。可他没想到的是,妈妈汪仁伸出了手。
“啥?”
汪仁没说话,从儿子的口袋里拿出了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然后伸手,旁边的男孩赶紧递上火柴。汪仁点燃了烟,把烟和火柴又塞进了儿子的口袋,然后骑着车扬长而去。
儿子愣了一会儿,在汪仁走了没有多远之后,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
汪仁又去刑警大队找了王泽义,王泽义带着汪仁见了队长,介绍说:“汪仁大姐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是帮助咱们破案的。”
队长被十二个凶手搞得脑袋抽了筋,看到王泽义又带来一个居家妇女说是心理学家,一股子火差点喷了出来。
“你想干什么?”
“让大姐帮咱们破案。”
“胡闹吧,要是破不了呢?是不今年的奖金不想要了。”
“我今天就把案子破了。”汪仁说的轻巧,但气势十足。
队长愣住了,若有所思之后指着王泽义的鼻子说:“现在就给我破案去,要是破不了,明年的奖金你也别要了。”
旁边的同事补刀:“队长,王泽义两年的奖金早就没了。”
……
无论怎么说,王泽义成功的把汪仁带进了审讯室,汪仁点了一颗烟,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她比凶手看起来更像罪犯。王泽义负责审讯,很快就一个头两个大:“你再说一遍为什么要杀人?”
这个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