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年岁渐长,没了心气。
便回到豫章故郡,开设红旗镖局,任红旗镖局总镖头!
之前号称从不走丢一趟镖的豪言壮语,也是其说出来的。
只可惜,终究是事与愿违。
坐在其左手边的,是一女子,身形婀娜,黑纱覆面。
背负两把造型独特的短刃,论长度,比一般匕首略长,又比一般刀剑略短。
正是林长恭长女,林飞燕。
在江湖上名头也不小,落得个双刀女侠的诨号。
林飞燕对面坐着的,则是一身形比之林长恭较差,但也异常雄壮的汉子。
若是站起身来,怕是也足有一米九了。
且浑身肌肉虬结,一看便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正是林长恭二子,林书。
林长恭本想把一身家业交给长子长女打理,而二子,一心读书便好。
毕竟这江湖中事,来一趟,便要惹上一身风雪。
总归是要谋求些不一样的出路的。
而这番出路,便落在了林家二子林书身上。
在他前头,还有父亲林长恭,姐姐林飞燕以及长兄林狂给他扶腰作胆。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在一次走镖中,林狂不幸身亡。
再加之父亲年迈,姐姐又是一介女流,难以担当大任。
林书便不得不弃文从武,练起了兄长所习狂刀。
没承想,林书学问没搞出来多少,习武倒真是个好苗子。
半路出家,竟没花费多少时日,便达到甚至超越了原本兄长的境界。
武功大成之后,也将姓名改成林书狂。
寓意代替兄长,重活一世。
现如今,整个红旗镖局,虽说家大业大,但真正能做主的,也就这三人。
林长恭高居首位,沉吟良久后,叹息道:“近些时日,来踢馆的越来越多,你二人都且说说,该当如何是好?”
“父亲大人,依我看,他们想要的,无非便是那块豫章第一的牌匾。”
“如今是多事之秋,咱们林家又遭逢大难,不如给了他们,换取一段休养生息的时间,等实力足够,再夺回来便是。”林飞燕开口道。
“父亲,依我看,阿姐之见不妥!这时候来踢馆的,无非都是些见风使舵的小人罢了。”
“昔日我们红旗镖局繁荣之际,个个阿谀奉承。如今见我林家遭了难,便上门奚落,做个落井下石的勾当。”
“这等人中,岂有什么真正的江湖豪客?又能有多少武功高强之辈?”
“真正的强敌,怕是还在暗中窝着呢。”
“咱们若是因为这群宵小之辈露了怯,反倒是大难临头。”
“依我之见,应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叫外人知道红旗还是红旗,依旧是昔日那个豫章第一!这才能叫他们忌惮,也才能保留住家业!”林书狂也跟着发表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