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家丁被他调动才气呵斥的威势震慑住不再围殴乞丐男子,他们见箫舒背着书箱认为箫舒是学堂学子,好声道:“这乞丐擅闯学堂毁坏我家公子墨宝,我们看不过去就想着对他稍作惩处,以免他以后触犯学堂夫子。”
箫舒看眼蜷缩在地的乞丐男子,发现男子手中握着几张书纸,他蹲下仔细一看纸上是论语内容,并且乞丐男子虽然浑身泥污,但他握在手中的纸却是被他死死保护着没被损坏丝毫,看得出他很在意这几张书纸。
箫舒看着蜷缩在地的男子脑中闪过原箫舒之前在学堂墙角求学的场景,心头一叹,道:“这样,我出五十两银子算作他损坏学堂以及冲撞你家公子的赔偿,如何?”
几个家丁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谢过公子。”
“走吧。”箫舒扶起浑身脏乱蜷缩成一团的男子。
他这不是做作,而是还原箫舒的执念,或者说通过这种方式给原箫舒他能给的尊重,每一个不认命逆流而上求学改变自身命运的人都值得尊重。
男子本是蜷缩在地上不肯动弹,但不知为何,当箫舒碰到他之际,他好似从箫舒身上感应到什么,顺从地被箫舒拉起来跟着箫舒离开。
箫舒这才看清男子容貌,男子虽然披头散发浑身脏乱,但却是剑眉星目棱角分明,只不过他双眼浑浊无神神情痴傻如行尸走肉。
可惜了,箫舒暗自惋惜,这男子虽然痴傻仍旧不忘将论语纸张保护起来不受一点损坏,可见他求学之心,或许他闯学堂也是为了求学,只可惜神智这个先天条件在这里摆着,神智痴傻难以言心志的他与学堂无缘。
就在箫舒将男子带走之际,数十万里之外的一个甲胄强者脸色一变,他携带的追踪法器失去感应。
箫舒将痴傻男子带到角落给他二十两银子让他自己生活,他此时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说不定什么时候箫府的人就追杀来了,他带着痴傻男子不止是拖油瓶,还会给痴傻男子带来生命危险。
但箫舒前脚刚走,痴傻男子后脚就牢牢跟在箫舒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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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书箱内的平头哥揭开书箱盖子提醒箫舒。
箫舒眉头微皱,当即加快步伐左拐右拐将痴傻男子远远甩在身后,但无论箫舒如何躲避,痴傻男子都能找到箫舒,就好像他已经记住箫舒气味一般,峡谷、河流、深山老林,痴傻男子都能精准无误地找到箫舒离开的方向跟上去。
山石锋利难行的荒山山顶,箫舒一脸无奈地看着手脚都已经被锋利山石割破但仍旧攀爬跟着自己的痴傻男子。
看样子这是甩不脱了啊。
“吱吱。”
箫舒听着平头哥声音中的意思,神色复杂地说道:“你是让我收下他?”
如果箫舒是在入书院后遇到这痴傻男子箫舒会毫不犹豫的收下他,只可惜他现在自身难保。
箫舒看着痴傻男子身下那长长血迹以及锲而不舍的身形,心头一叹,才气运转脚下如飞踩踏在山石上,他提着痴傻男子肩膀落在平地。
箫舒看着痴傻男子正色道:“你跟着我,可以,但我自身还有危险没解决,很有可能会给你带来生命危险,你要想好。”
痴傻男子无法说话神智也浑噩不清,不知道箫舒在说什么,只知道跟着这个让他本能想跟着的人。
“吱吱。”平头哥笑出声,好似在笑箫舒是在对牛弹琴。
“咳咳,你不出声我就当你默认同意了。”
痴傻男子仍旧没有什么反应。
“唉。”箫舒轻叹一声,先带着痴傻男子到附近的河流旁洗漱一番,至少得将如今这披头散发脏乱不堪的象形打整好。
箫舒在给痴傻男子清洗衣服上的泥垢时突然发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