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瞬间寂静下来,都在看箫舒如何过这杀机暗藏的话语。
箫舒毫不避让地反问道:“难道这位大人认为这一拜就能谢完这一恩情?若真是如此,恐怕大人你在还恩情一事上的看法有失偏颇,若不是,大人你这明知故问之举恐怕不太明智。”
这官员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何时被人当众指责不太明智!当真是欺人太甚!
右相眼中闪过一抹意外,暗道箫舒当真如皇上所说剑走偏锋不按常理出手,三言两语就将话锋推到这人身上同时还骂其不太明智,最重要的是让其无法反驳只得咽下这枚苦果,有趣。
礼部尚书状若无事地笑道:“萧太傅不愧是有教导皇子之能,轻而易举就发现他言语缺漏之处。”
周围官吏看向箫舒的眼神顿时多了几分疏远,不是礼部尚书提醒,他们还忘了箫舒是皇子太傅这个身份,而这身份也就意味着他们即便是与箫舒侍郎官身同品阶也须低箫舒一头。
他们是以自身能力一步一步走到这个位置,箫舒空降本就引得他们不喜,现在见箫舒有太傅这个头衔在更是压自己一头,他们更是不喜箫舒。
箫舒眼神一凝,笑道:“下官在玉京皇子那里才是太傅,在此是礼部侍郎,尚书大人不能如他二人那般啊。”
有右相派系官员嘴角一抽,暗道箫舒还真是头铁,居然直接与礼部尚书交锋。
见箫舒将自己与那两个废物相提并论,礼部尚书眼底闪过一抹寒光,笑道:“倒是本官太傅太傅的叫习惯了,萧侍郎见谅。”
箫舒不卑不亢地拜道:“不敢,下官初来乍到有颇多不足,还望尚书大人日后提点才是。”
“如此,萧侍郎且随本官前往礼部官署接触礼部事宜。”箫舒只要进他礼部官署,即便箫舒是太傅得皇上保护,他也有千万种办法将箫舒踩在脚下永远翻不起来!
箫舒毫不退让地请道:“尚书大人请。”
前往礼部官署才是他的本意,他要想牢牢抓住礼部侍郎这个官职,就必须对礼部尽心尽力不能给礼部尚书抓住任何把柄,首要一点就是态度积极不能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