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阿尼赛特问,他扭转着身子,一手撑在沙发上,接近了琴酒。
他们两人的脸靠得很近,阿尼赛特夹杂着酒气的呼吸轻轻呼出在琴酒的脸上,是茴香利口酒的味道。
琴酒抬起手轻轻捏住阿尼赛特的下巴,将他的脸拉近自己。
过去了几分钟他才放开手,阿尼赛特稍有点呼吸不上来,失去了力气,不得不用两只手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他的一只手撑在琴酒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放在沙发上,其中一只手稍稍用力,支撑住了他全部的重量,然后将另一只手上移,在碰到障碍物以后停了下来。
阿尼赛特又低下了头,继续贴上琴酒,同时手中稍稍用力,解开了纽扣。
拉链滑开的声音在两人稍有些明显的呼吸声中并不太清晰,但两个人都是耳聪目明的人,自然都听清楚了拉链滑开的声音。
琴酒没有阻拦阿尼赛特。
阿尼赛特的手指在障碍物处滞留,想要度过难关。他的手不像琴酒一样有枪茧,但他的指甲留的比琴酒长一些。
偶尔他坚硬的指甲刮蹭到琴酒弱点的时候,琴酒便会惩戒般的轻咬阿尼赛特的嘴角。
阿尼赛特的技术不太行,而且都是在和琴酒互相学习的过程中练出来的,这一点曾经被琴酒诟病了,不过琴酒以前一直以逗弄生涩的阿尼赛特为乐,并没有在这方面对他进行什么教导,如今他自尝苦果了。
琴酒终于还是忍受受不了阿尼赛特拙劣的技术了,他决定亲自动手,让阿尼赛特解决自己惹出来的麻烦。
但就在他握住阿尼赛特的手,准备手把手的教他的时候,阿尼赛特突然后撤了。
“我喝多了不起来。”阿尼赛特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大哥自己解决吧。”
然而就在他想要抽身离去的下一秒,琴酒抓住阿尼塞特的手将他拽向自己:“没关系,我可以就行。”
阿尼塞特迟来几年的报复最终还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