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让那贱丫头算计了。
朱姨娘瞬间察觉到这一点。
但是……晚了!
“姨娘,我的铺子我的下人,你使唤起来到是顺手,连那么私密的帐本子都能拿到,还能盘算出息……我在京城所做的种种,连开分铺所花用的银两,你都查出来了。”
“你想什么啊?”
“是监视我?还是想要谋算我的私产?姨娘,我尊你是若舞和小弟的生母,又照顾父亲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因此,平时对你很尊重,但你也该有些分寸。”
“你——只是个姨娘。”
凤晚宁冷声,犀利又毫不留情。
离开通州的那一天开始,她就一直防备着朱姨娘弄鬼,因此,早就吩咐过李庄头父子,把帐本分成明暗两册,甚至,她还特意吩咐把明册做成调动过大笔银两的模样。
为的,就是引蛇出洞。
朱姨娘果然上当,拿着做过假的东西来质问,甚至挑拔她和鹄宁的关系。
弟弟没让她失望,一直相信她,护着她,她自然也要做个好姐姐,不能光让弟弟出头啊。
凤晚宁面若寒霜。
春桃和凤鹄宁也气鼓鼓的盯着朱姨娘,似乎在等她的解释。
朱姨娘脸上的汗流出来了,“我,我……我就是担心鹄宁,所以,没,没太查清楚,原来是误会啊,那,那是我弄错了!”
她找不出理由。
小贱人的反击太快了,让她猝不及防,死丫头难道早料到这个了?是故意算计她吗?
朱姨娘咬牙,语气越发犹豫。
“姨娘,你指责我姐姐的,是何等要命的罪过?她要不能自证,不就受了个贼的名声,被我和父亲厌恶吗?”
“这是一句错了,就能解释的吗?”
凤鹄宁嚷嚷。
他坚强的站出来替姐姐撑腰。
凤晚宁欣慰的笑了。
朱姨娘却是冷汗淋淋,心里诅咒着李庄头父子,竟然如此不识趣儿,站到了凤晚宁那贱一边,用假帐本骗她……
“你们想干什么啊?凤鹄宁,我娘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跟她说话呢?什么态度啊!还有凤晚宁,你,你这个瞎子!”
凤若舞突然叫骂。
她脸色胀红,像是被气疯了般。
本来,她觉得这次可以报仇,把凤晚宁打进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哪晓得连母亲都被她算计,逼问到这种地步,凤鹄宁那个蠢猪,又不听话咄咄逼人?
凤若舞气的控制不住脾气了。
“凤若舞,你怎么能辱骂长姐?”凤鹄宁气的胖脸通红,恼怒非常,又甩袖子道:“我是嫡长子,朱姨娘,也就是个姨娘而已,说什么长辈?”
他大吼。
朱姨娘脸色一僵。
凤若舞更是气的张牙舞爪。
气氛一触既发,像是要打起来般。
一旁,凤简章突然恼声,“够了,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他大声吼。
做为凤家家主,在外人看来,凤简章贪花好色,嫡庶不分,是个糊涂人,但在凤家人眼里,他确实是凤府权利最高的那个,霸道如朱姨娘,嚣张如凤若舞,都只能小心捧着他哄着他……
他一发话,所有人都沉默了。
好半晌!
“父,父亲!”凤若舞开口,小心翼翼想撒娇。
“孽女!”
凤简章突然恼怒,抬手狠狠甩了凤若舞一个耳光,“若是没有你,还闹不出这么多事来呢?楚家都因为嫁妆退了亲,你还不知悔改,挑三挑四的,给老子滚回院子禁足,什么悔改了,什么时候在出来。”
“啊!”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