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嫔妃离开后,司马婉容宽慰念若道,“娘娘莫气,她们不过是嫉妒罢了。”
念若起身抓住她二人的手诚挚地问道,“两位妹妹心里可曾怨我?”
淑妃练武原因,手掌宽厚,她反握住念若的手,定定的道,“男女之间要两情相悦,皇上对皇后的心,臣妾能看出来,臣妾虽也爱慕皇上,但也自知皇上对臣妾无意。”
司马婉容笑着嗔怪道,“瞧皇后娘娘说的,妹妹见皇上宠您高兴还来不及呢。”
司马婉容转而收敛笑容,认真地对念若说道,“皇后娘娘还是要劝皇上经常后宫走动,你们两人的情分来日方长,若皇上只在皇后宫中,只怕不单单她们会闹,也会影响前朝。”
念若心里叹道,既然自己做个这皇后,嫁于这样一位夫,终究是需要接受这些。什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样愿望,本就难求,卓文君与司马相如那样的“凤求凰”佳话,司马相如后来枕边也有了茂陵女为阿君,司马相如也曾写了一封,十三字的信给卓文君,信中写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善诗赋的卓文君读后,泪流满面,只觉心中悲痛。一行数字中唯独少了一个“亿”,无忆,岂不是夫君在暗示自己已没有以往过去的回忆了。她,心凉如水,怀着十分悲痛的心情,回《怨郎诗》旁敲侧击诉衷肠,又附《诀别书》给相如。
晚间元光帝派人传话给栖凤宫,让念若自己用膳,政务处理结束才回栖凤宫。
圆月高悬,天空中就像挂着一盏明亮的灯,森森宫墙被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月光。那皎洁的月色,朦朦胧胧的月光如水,从天上直泻下来。皎洁的月光和天空深蓝的颜色相照映,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
念若披散着长发,穿着一身凝夜紫衣衫坐在秋千上,这宫城的夜静谧,还真带着几分寂寥。
元光帝来了,从秋千上抱起她回到房中,又是一番痴云腻雨。
夜半醒来再也睡不着,翻身窸窸窣窣的声响,惊醒了元光帝,他翻身抱住念若,含糊问道,“怎醒了?”
念若扶上他俊美的脸,“皇上,外面起风了。”
他睁开眼,下巴抵到她头顶,“念念在想什么?”
念若没有回话,贴到元光帝胸口。他肌肉紧实,宽大的胸膛充满安全感,他的心跳又稳又有力量。
元光帝感觉到她心里有事,“念念,你的小脑袋里又瞎想什么呢?”
念若道,“皇上,你该去看看其他姐妹了。”
元光帝身子一紧,声音透出凌厉,“可是有人与你说了什么?”
念若放柔嗓音低喃道,“皇上,雨露均沾后宫才能祥和。”
元光帝轻轻亲了一下她额发,“朕心里只有念念,守着皇后便足矣。”
念若略显苦涩道,“皇上所在皆是目光所及。”
元光帝沉默了,后宫妃嫔与前朝多有盘根错节的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如在不去走动,只怕皇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他虽悉心呵护,可难事事巨细。
元光帝轻叹了口气,抱着念若的手臂又加了几分力气,良久闭目道了一句,“朕知道了。”
……
元光帝终是开始宠幸新人,承宠后又是一水的赏赐送入各宫,与之伴随的还有皇上特赐的补药。这次皇上把所有新入宫新人挨着翻了一遍牌子,单单剩下了苏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