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但是身上的上位者气息却越发的严重,有不怒自威之感。
太宗询问玄奘事情具体经过,玄奘将自己被母亲放入河中,被金山寺收养,再后来母子相认,到如今才得见天颜一一说清。
太宗轻抚长髯,感慨了一声:“唉,贼人心狠,你母受苦十八年,你也是得天庇佑啊!”
“你就是护送玄奘来京的刘伯钦?巩州一猎户?”太宗问完玄奘,再看刘伯钦,语气有些冷漠。
“回圣上,草民正是刘伯钦。”
“听丞相所说,你也想一同去江州,惩治刘贼?”
“草民不才,多少也有些武艺,所以想陪伴相公左右,以备不时之需。”
“笑话!”从武将列中走出一人,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大唐御林军能征善战者不计其数,你一个猎户,还敢大言不惭。”
这人身穿文袍,又站在武将列中,虽然身系二品腰带,却仍露出一股浮夸之风,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兵部尚书——侯君集。
“侯尚书,”殷开山出列说道,“伯钦护送我孙来长安,仁人义士自不必说。他愿陪老夫前往江州,亦是出于好意。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殷丞相,我可不是针对他。只是他一届白身,区区一个猎户。哼!我怕是众将不服!”侯君集虽然位在殷开山之下,但是他当前玄武门有救驾之功,同列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深得太宗喜欢,自然不惧殷开山。
“好了,二位爱卿不必多说。”太宗抬手制止两人,对于引发争端的刘伯钦心中更是不满,“刘伯钦,你要随军讨贼,本是好事,但是一来丞相之安危,二来你在军中毫无资历,众将难免不服。依朕来看,还是不去为好。”
“陛下,草民和玄奘大师相交莫昧,情如兄弟,怎可眼睁睁地看着伯母在贼人之手。陛下若是不信草民的武艺,草民愿与一将比试比试,若是技不如人,草民无话可说。”刘伯钦斩钉截铁地说道。
“哈哈哈,好小子,那让我老程来试试你。”
太宗眉毛一皱,只觉得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但是还未开口,一个浑厚的大嗓门先响了起来。
原来是卢国公,程咬金,程知节站了出来。程咬金与殷开山关系还不错,但素来和侯君集不对付。他看不起此人武功稀松,还号称勇武,此时想保一保刘伯钦来恶心恶心侯君集。
“陛下,那就让臣来试试他的货色,说不定,真的是一块璞玉呢?”
太宗心知臣下不和,但是御下之道本就是平衡之术。他也没有什么理由阻止,点头默许了。
“哈,小子,怎么样,我老程够资格吧。”
程咬金得了圣上默许,大大咧咧地对着刘伯钦唱了个喏。
刘伯钦脸上苦笑:“程将军骁勇之名闻名天下,就怕是小子不是您的对手。”
“哈哈,别说这些没用的啊,圣上令已经下来了,就咱两打,我老程可不放水,你要想去江州,就得靠你自己的本事了。”
此时早朝未散,程咬金就吵着要去演武场比试。贞观一朝,大都是马上打出来的官职,人头堆出来的功勋。就算是文臣,也是历经战乱,绝非手无缚鸡之力。
太宗好武,年轻时也是战场的骁将。就在太极殿往东,太子东宫以西,正是宫中禁军演武之地,一干文武护着太宗,再加上玄奘、伯钦都是来到了演武场。
演武场边已经架好看台,禁军将领清出场地,文武群臣就在场边观看,那边厢,刘伯钦、程咬金都已下了武场。
侯君集站在场边,口中暗骂:“这个程瞎子,说不放水,哼!”
史书记载,程咬金“少骁勇,善用马碩”。而在隋唐演义的志传小说中中,他的武器也大都是长柄的宣花板斧。因此可见,他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