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雷雨和何柔听得一愣一愣的。“继续呀,”何柔忙说。朱颜,等会儿,先把饼吃了。雷雨,对,趁热。何柔,是啊,不急,今晚宿舍被我们三个占了。
吃饱了,三人各开了一罐啤酒,乌苏,本地啤酒,味道和老家的差别也不大。朱颜:其实我是没有多少机会喝酒,严格意义上来说,长大后我还没有喝过一次白酒。雷雨,不能吧,那你喝什么酒?朱颜,米酒啊!不过我们的米酒度数也不低,特别是我奶奶用那种玉米和糯米混合在一起酿的米酒,入口特别软,像饮料,你们都可以喝半斤,但是后劲特别大。那种酒还可以用药,对烫伤有很高的药用价值,我小时候右手压炭火里给烫了,挺严重,我奶奶就拿那个酒给我包上,没用别的药,结果没过多久,居然神奇的好了,疤都没留,你们看。雷雨:真的,那我要是有需要问你要。朱颜,行啊,不过最好大家都平平安安的。何柔,哎呀,我们重庆那儿也爱喝酒,打麻将,村子里风气就那样。朱颜,我大约五岁的时候就喝醉过一次。那时我爸还在,我妈在我爸单位旁边开了个小杂货铺,有卖白酒,放了很多杯呀呀碗在那里给人喝酒嘛,我家那个邻居爷爷就把每个酒杯,碗里的剩下的酒都倒在一起,大约有半两的样子,递给我把它喝下去。我喝了一口,有点辣舌头,爷爷们说来再喝点,再喝点,又把自己的碗里面的酒倒了一点给我,让我喝,结果没多久,我就说好困啊,要睡觉。后来被我妈知道了,她跟我爸埋怨了,叫我不要跟着跟邻居爷爷去玩了,都把我教坏了,以后变成个酒疯子怎么办?雷雨,太逗了。何柔,是啊,从小就被灌酒。朱颜继续,结果后来有一次,六七岁的时候吧,我在我婆家,要吃婆做的那个玉米和糯米一起酿的酒,看起来像甜酒。我婆说:太嫩了不行。意思就是说装的时间不够长,还度数不够,让我别喝。我怎么干啊?不行,必须要喝。趁婆出门儿我问四婶要。我四婶正洗衣服,不知缘由看我要给就舀了一勺,一个碗底吧,我喝完了要,喝完了又要……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后就满脸通红的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打盹儿。我婆回来见状把我四婶骂了一顿,说小孩家家喝那么多酒干嘛?你看都醉了唉。这两件事就你俩知道啊。何柔,来来来,为了你的醉酒经历,再干一个。雷雨,有意思,哈哈。朱颜,你俩说说说喝没喝过。何柔:在家没机会啊,要上学,不过我悄悄喝过几瓶啤酒。雷雨:那你行啊,何柔问她,你呢?雷雨:唉,我不行,我从小到大就没沾过酒,不管醉不醉?我首先觉得味道真的受不了。朱颜,那行,你喝多少算多少,酒钱别付了,我跟何柔对半就行。何柔,哎呀,我不拿了奖学金嘛,今天我请了。柔妈威武!两人竖起大拇指。
这时敲门声响起,邓朵朵来了,“我说隔壁就闻着什么味儿?你们三个挺会整啊!”三人说,来一起。朱颜:你鼻子灵啊!何柔,来来来,说着给她开了一个啤酒递过去。邓朵朵坐下:要不咱四个玩真心话大冒险。何柔:你是故意来套话的?不玩。邓朵朵,表演节目唱首歌啥的行不?雷雨,你们能不能饶了我?让我给做个奥数翻译个英语都没问题,这些我就无能为力了。大家哈哈大笑,干杯!圣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