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头和我抱歉了几句之后,便带着阿迪男林浩离开了,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样子,我有点庆幸。庆幸一颗痣红姐这个电话来得及时,同时也庆幸另一位红姐的实力。
“叮咚。”一颗痣给我的手机上发了一个地址,让我现在就过去,我在网吧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呼兰文庙而去。
如今你们见到的呼兰文庙是经过几年修缮后的模样,当然大部分还是保留了原样。按照时间推算,呼兰文庙从始建开始,距今也将近九十年已久。据文献记载:呼兰文庙始建于1927年,比哈尔滨文庙的历史还要早两年。属典型清晚期古典式民族建筑风格,建筑群内包括大成殿、崇圣祠、棂星门和状元桥等建筑,是呼兰的正式祭孔场所。后由于长期受风雨侵蚀和各种原因的人为破坏,呼兰文庙损毁严重。直到新世纪后才开始重新修缮,并于2011年完工。
我到达呼兰文庙的时候,一颗痣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一身黑风衣直到脚跟,配合上黑色的长皮靴,看起来还真的有点大姐大的风格。
我小跑几步上去,喊了声,“红姐,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一颗痣将墨镜推到了脑门上问着我。
“嘿,不是那个意思。”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下午有课没课?”一颗痣问起了我上课的事情,我有点惊讶,因为和她相处时候从来没有聊过读书的事情。
“今天周三没课。”
“嗯,跟我去个地方。”她说着往前走,我跟在了后面。
“去哪里呀,红姐。”
“到地方了再告诉你。”一颗痣卖了个关子,所以我也不好再问。
在路口的时候,她停了下来,我还以为是打出租车,没曾想是在等我的,她走路的步伐有点快,我还有点跟不上。
“跟不上吗,胡鲜?”一颗痣问了我一句。
“也不是。”主要是中午那顿饭吃的,现在胃有点涨,想解手,但我又不好说出来。
“看你的脸色有些不对,不舒服吗?”一颗痣看出了我脸上的端倪。
“没有,是想解手,嘿嘿。”我红着脸说了出来。
她倒是没有笑话我,转身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公共厕所啥的,其实我刚才走路慢的原因,也是在看周围有没有公共厕所来着的。
“打车吧。”一颗痣嘴上说着,随手走到旁边拦了一辆面的,“上车吧。”冲我喊了声。
“哦。”我捂着肚子直接上了车。
“明富宾馆。”一颗痣对出租车司机说了句。
“啊,是对面这个吗?”司机疑惑地看着一颗痣。
“是的,快走吧。”一颗痣着急地回应了。
“哦。”我看到了出租车司机想说却又没开口,估计是在问打不打表吧,其实我也纳闷着,这么近干嘛还打车呢,后来才体会到了一颗痣的用心良苦。她原本是想走路过去的,毕竟并不远,没曾想我中间出了这么个小插曲,只能打车掉个头过去。
司机将车子停在了明富宾馆路边,一颗痣没等对方说多少钱,直接给丢了张10元。在那个时候,其实起步价也就6元,司机自然是没有话好说的,一脚油门便开走了。
起初我以为一颗痣是带着我进宾馆借个洗手间的,没想到她住在那里。
进门后,我直奔洗手间而去,可以说蹲坑和脱裤子几乎是同步完成的。这想想啊,有时候还真的觉得自己没有那个命,没有富贵的命啊,花钱买罪受。
忽然间我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一颗痣明明是在这边开了间房间,为何不让我在宾馆和她见面呢,难道是怕我不成,怕我欺负她。反正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没有更好的理由了。
我在厕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