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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分别(1 / 4)

朝阳慵懒地爬起身来,将身上的红光缓缓照耀大地,清晨的露水在积满成一大珠子后拍打在一片叶子上。猪肉佬吆喝着卖肉,一大早村口摊上已经堆满了人群,少年看着这熟悉的一切,那些人今天会想着啥时间干农活,会想着今天晚饭吃什么菜,但是已经与他无关了。

皮箱子的轮子嘎叽嘎叽地转动,母亲一路上千叮咛万嘱咐,施净洲已然在车上呼呼大睡起来,二人今天就要去到另一座城市生活学习。

一大家子在村口将少年送上车,施子贡一时间五味杂陈,恋家的少年将远离自己的故土,故乡难容肉身,远方难存灵魂。他挥手告别,三两人转身回家,眼看着奶奶的步履蹒跚,看着母亲青丝已然落霜,少年叹了口气后,双手交叉合上眼睛。

表面没有什么顾忌,心里想着繁杂,一次次离家远去,总想着日后学成归来离家近些,但似乎距离总是越来越远。少年郎的心头该是一尘不染,太多的事情并不是这个年纪所该想的,少年郎的远方,该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是那蔚蓝的天空,可那忠孝二字,是这个古老民族的传承,意味着这个民族的少年郎是该撑得起一句位卑未敢忘忧国,他们是共和国新生的血液,是担负一个家国的脊梁。

施子贡有感而发,用一首诗纪念自己的远去:

边关一纸催令早,轻车远去鹰盘绕

浩海不觉何年月,人入黄昏岁月少

长枪一点对空啸,暮雨朝朝平凉照

阅尽人间满春色,旧都细雨染指妙

万里长空空对月,千里平江江映梢

可得玉龙三百万,归来不见南岭草

日落沙场起尘埃,夜空玉门繁星耀

家书万金难换取,老兵幕中烟烛摇

轻车远去,却觉朝阳似黄昏,任由车窗外的旧物抛离身后,为国报效的时间已然进入倒计时,他已然将自己视为守卫边疆的一名战士,以此作出这首诗……

——

“喂,老爷子,今天别忙活过来了,我休养得差不多了,今晚就回去。”

“知道啦知道啦,我让刘婶给你摆桌好吃的,今晚得赶回来快点。”

“行行行,老爷子你别出去瞎晃悠了哈,挂了。”

“好,挂了挂了。”

陈守信挂上电话,便赶忙从军校里头飞奔回军属大院,伤好得差不多了,疼痛感减少了一大半,但是留下的后遗症总是有的,要经常性拉伸一下腰。

后天一早就要迎接新生,这几天的工作已经落下了不少,需要在明天尽快完成,这回老头子可是把担子交接给自己,底下管的可不少,这让一个指挥型军官直接转型政工工作,压力难免增大,还有因为自己长期处于作战计划和国际军事形势变化观察,直接处于领导位置上,没有太多的亲信,难以服众。

他需要深入了解和提拔新人,还要做出一些成绩让组织服从他的领导。

杨悦前些日子将施子贡的信息传达上来,陈守信打算从这个少年入手,看他是否真的有这样的能力,假若可以通过他的考验,施子贡将成为他的第一话事人。

虽然学校里也有一个人能够接替这个位置,可那个学员太难以让人透析,没有人知道那个学员心里头在想这些什么,但是他的成绩又经常性让众人钦佩。

陈守信不太敢于相信太多人,他一生谨慎,这辈子最冲动的事情就是在边境冲突上当机立断带领连队增援,可那还真算不上冲动,不过因为他的快速机动命令,物品没有带全导致一个战士牺牲,那算不得是他的责任,因为那个战士是为了救援他人牺牲的,他一直深感愧疚。

被迫留在军校教学,没能再回到边境上为战友报仇,这是他最大的憋屈和伤痛。

另一边,一个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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