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有我们可以自由做主、随意调遣的力量,在合法的范围内保护咱们自己,在不出格的范围内反击他们,没有乱七八糟的龌龊事,才能心无旁骛的做自己的事情。”
三人听后觉得是那么回事,都表示去城里。屋里朱炳康和几人边喝酒边聊天,外面雨下得越来越大,满天乌云都已不见踪影,整个天空白的发亮,这雨一时半会的是停不下来。
几个人边喝酒边聊天,快黑天时趁着雨势小点才各自回家。
几人走后刚收拾好桌子父亲回来了,整个摩托车糊满了泥水,父亲身上穿的雨衣也好不到哪里去。
帮忙把车支起来,进屋拿条毛巾递给父亲,让父亲脱雨衣进屋休息,自己拿工具去把摩托车冲刷干净。
一夜无话,雨没停。
早上,大雨下了一整夜,天亮了也没有停的迹象,去国道的路走不成了,中间那截黄土地段应该沦为陷马坑了吧,父亲今天去不了单位就在家休息。
吃过早饭雨下的小了,吃饭时电视天气预报还说今明两天还有大到暴雨,朱炳康找个席角子戴上,趁这会雨小出去透透气。
看样很多庄邻也都是这样想的,大街上有很多人。大街上的水能淹没到脚面,水的温度很怪异,一股热乎的一股哇凉哇凉的,这是山上开泉了,汇聚的雨水是温暖的,山泉水在夏季温差的对比下感觉的很凉。
大人们在聊天,小孩正忙着逮鱼,河里有鱼顺着大街水流努力的向上游,一帮孩子上追下截不亦乐乎。
下了一夜的雨温度降低了很多,但空气很潮湿。这会雨下的很小了,很多燕子飞来飞去的正在觅食,旁边一老人唠叨了句:燕子低飞蛇过道,大雨要来到。
朱炳康抬头瞅瞅天,天上没有一丝乌云,整个天空白里带着点黄,有经验的老人都知道,这种气象下起雨来没完没了,不像乌云密布打雷下雨,乌云飘远了也就云开雾散又是大晴天。
正和庄邻们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着,从大街西边跑来几个人,边跑嘴里还喊着什么,距离太远听不清楚,隐约听到什么大坝、打人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