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查,并且在各个路口留人看守,防止有路过人员不知情下到河里。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从乡里拿来炸药雷管实施爆破。
朱炳康向养鱼的那地方瞅了瞅,那地方离水位还高的很,炸坝泄洪危险不到他们,根本不用为他们操心。
等水库里水按预设的排完,他们私自焊的钢网栅栏应该冲不走,闸门两侧是整个坝提唯一的混凝土结构,只要不是整体瞬间的溃坝就带不走。
这是导致这次事故的直接原因,也是这帮人违法犯罪的铁证。
还有那坝提上被提前割掉的条子,正常情况下爆破口下方的坝提也就是冲出一个二十米左右的决口,大部分坝提还是存在的,这也算是一个罪证。
正想着,腰上的括机传来一阵振动,打开雨衣看了看留言,上面写着:速回电话!急急急!春强,最后是个座机号码。
看到是刘春强的信息,朱炳康马上有种不好的预感,别会是去乡里拿炸有麻烦吧?
急匆匆的往家里跑去,回到家母亲说你走没多会春强就打电话找你,说是有急事,我正准备去坝上找你呢。
朱炳康急忙拿起电话拨出括机上号码,刚响一声就被接通,电话里穿出春强急呼呼的声音:“田支书让我给你说,乡里关于炸不炸坝一时定不了,你快去找各个村的支书说声,让他们快点拿个主意。”
朱炳康心里平复一下说道:“强子你别着急,具体情况你说说。”
“细节就不说了,大体上是田支书和张站长来乡里后,张站长去找领导汇报情况,田支书来找我们所长要炸药雷管,陈所说要乡里批条同意才能给,田支书转头去找领导。
有的领导听到他们已经把下游沿河老百姓撤离了危险地,没有了顾虑就想赌一把,堵水库能挺过这次危机。”
朱炳康问道:“护堤坝的条子已经被割掉,坝体受到损害,已经承受不了冲击的危险性,这些说了没?”
“这些都说了,可是不管用。有部分领导就是坚持让水库挺住不让炸,说只要是人没事,主动炸坝和被动溃坝结果都差不多。
与其炸坝还不如赌一把,都是一半一半的几率,为何不等等,挺过去保住水库就是大功一件。
并且说谁主张炸坝就是破坏国家财产,谁下命令谁就是罪人,就要去上级部门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