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白了情况,李副乡长双眼狠狠地盯着陈所长。
陈所长也是恼怒,自己虽然直属县局,实际情况上很多要听乡里意见,再者说所里开支只靠县局拨款是不够的,虽然当地经济落后没什么油水,乡里对所里经费还是很支持的。
现在所里弄这么个大麻烦,最主要是这个大麻烦明显惹恼了李副乡长。自己土生土长上面没人,当年能当上这个所长,李副乡长给帮不少忙。
都踏马的是姓刘这小子作死,你小子作死别带上我啊!
陈所思索片刻清清嗓子道:“这事是我的工作失误,我首先给在坐的领导道歉,牵扯到我们所里的内部人员,我们所自己处理不妥,会后我要上报县局,怎么处理由上面决定!”
李副乡长接着说道:“不只是你所里小刘一个人的事,肯定外面有人指使,有人配合,你给我查查,一定严查,查出是谁指使?都有哪些人在配合他做出这么大案子?”
朱書记微微皱眉,敲了敲桌子说道:“没那么严重吧,本来我们把炸药雷管放所里,就是等关键时刻把坝提炸了泄洪。
我们得调查清楚坝堤当时的具体情况,根据水利老张和老田的描述应该是面临着溃坝了,咱们这里迟迟没有下决定,人家顾虑着房屋、顾虑着地里的庄稼,想要炸坝肯定是要瞒着咱们的。”
说完环视在坐的众人,见没人接话,有点生气的接着说道:“怎么?遇到事不敢吱声了!”
一把手发火了,再沉默不言就说不过去了。
一个委员说道:“这可不是小案子,偷窃炸药雷管,未请示就私自炸坝,毁坏了那么一座水库,我看这是要判刑坐牢的!”
这是向着李副乡长说话的,要求从严处理。
一个委员反驳道:“怎么没请示呢?这水利老张不是把情况说明白了吗?田支书到现在还没有走,不是一直请示的吗?他这都不算请示了,他是一直在哀求!
险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换位思考一下,我们的家人、土地都在水库下方,面临着危险,换作我也会这样干!”
这是意见偏向朱書记一边的,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