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等会我出趟门,有人请我去华润酒店吃饭,中午饭就不用等我了。”
王瓿长皱眉道:“马上就要调整工作了,现在这段时间很敏感,你少给老子添麻烦。”
王瑞看到老爸这个态度,有些不满的说道:
“爸,我怎么给你添麻烦了?毕业回来一年了,连个工作都没安排好,你老是说避嫌避嫌,搞得我现在还是无业游民,要不是和小胡几个合伙开的那个超市,我都快要出去讨饭吃了。”
听儿子提起这事,王瓿长心里有点愧疚,在这个位置上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自己虽然掌握着别人的工作安排上升下调,可谓是位高权重,但自己的儿子毕业一年了,为了避嫌至今还没给安排工作。”
不由语气缓和下来问道:
“谁请你吃饭?华润大酒店可是不便宜,普通人可舍不得去那儿消费。”
“人家可不是普通人,就是给超市拿主意那小子,南方毕业回来,分配的工作都没要。您还记得前两天,胡文磊给你打电话求您办点事,然后您接着给局里打过电话。”
王瓿长点头道:
“这才三两天的事当然记得,怎么,还跟这事还有瓜葛?”
“还是那个事,当时就是为这小子打的电话,听胡文磊说,那天肇事者给这小子赔了三十万,人家愣是一分钱没往自己兜里揣,全部上交用于修缮水库大坝,我估摸着是那三十万修水库不够用,他的目的是找水利局看看能不能搞点钱。”
王瑞顿了顿,想起了点事接着说:
“这就对了,我说这小子拉他爷爷来干啥,他爷爷曾经是水利局第一任局长,他担心水利局的人不吊他,拉他爷爷来给施压的。”
王瓿长咦了一声道:
“他爷爷是水利局的第一任局长,那小子姓朱是不是?”
王瑞惊奇的反问:
“爸您认识那老头?”
王瓿长瞪了儿子一眼:
“对老人家要尊重,那是革命老前辈,这位朱老爷子我听说过,跟小鬼子真枪实弹的干过,就是我见到老人家也得恭恭敬敬的。
你小子中午去吃饭规矩点,我中午正好在那里有应酬,到时候我过去给老爷子敬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