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治一笑,虽然在座全非眼拙之辈,可唯有他知晓这令牌真正来历与神秘功用。只怕这功用一旦公之于众,当即会引发七国境内腥风血雨疯狂抢夺!
既然已经拿到了五块显然为真的令牌,苏治心头疑虑总算是压下打扮。知晓这不是什么谦让之时他果断接过令牌发号施令:
“日前铁雄复苏,各位知晓时局艰难。当今后有追军围堵,南下死路一条,万般无奈,可唯有北上挺进能谋得出路,寄希望于十万分一之可能!诸位,有无异议。”
铁雄韧性极强早已深入骨髓,众人也不含糊当即齐口表态:
“愿为少主驱驰!”
“好!既然如此,兵贵神速,各营寨当即开拔收拾细软,准备正北行军!”
昭烈急行军帅营,距云中三十里。
“王爷,我昭烈急行数百里奔赴北疆云中,弓马之劳旅途之苦。不妨稍歇片刻,来日行军围山?”
昭烈鬼谋,南疆帐下第一军师王聿伦向卢烽翰进言。
“这铁雄军虽然死灰复燃,只是兼备天时地利人和,难以在片刻之间攻灭,还望王爷长久打算,徐徐图之!”
卢烽翰冷笑两声:“三万铁雄尽出,大军倾轧,何为天时?山沟远逸,何为地利?五十载静默,幼子控宿将,黄毛小儿乳臭未干,何为人和?
“更何况君无戏言,小王我已在陛下面前立下七日军令状,若不凭此未老之势成此先锋之功,只怕要令我食言陛下啊!
“聿伦年少老成,行军用兵太过平缓呆滞,缺了那年少意气无往锐气,卿勿复言!”
王聿伦的确十分沉稳,深谙用兵之道。来此进剿之前,他早已尽数分析各个情形计谋。只是这卢烽翰区区“年少意气”四字,令他计谋全废阵脚大乱!
凭他王聿伦再年少老成,也不过是比卢烽翰小上五岁的而立少年,这血气方刚年纪,又能有什么城府?帅营之中他尚能连连称是强颜欢笑。回到自己营帐,王聿伦再难忍受。脸色变得铁青无比,一圈狠狠的砸在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