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往北走呢?”
“北边危险啊!”
上官白宗毅两人异口同声。
“……”
苏治满脸黑线,你们这群人行是行,选择也算是歪打正着,但是咋就说不到点子上呢?那北方是因为危险不能去吗?北方去了根本就没有活路好不!
“那你想想,咱们遇到的对手是哪位?”
“应该是赫连主赫连焘!”
白宗毅和上官台二人尚未说话,军中忽然斜刺里杀出另一道声响。两人面子上当然过不去,一个小辈也敢抢我们俩的话茬子?转眼间这脸就拉了下来。
实际上,两人的心里齐齐地都乐开了花。苏治问的问题他们暂时回答不了,又不能大刺刺地告诉他老子不会或者老子不想答,真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现在接盘的来了,俩人就不慌了。
军队中缓缓走出一个身高七尺六寸手摇羽扇的白面书生,面如冠玉,羽扇一步三摇妥妥的把逼格拉满。
苏治嘴角一阵抽搐,合着现在都跳过了提问阶段到了抢答阶段了?
这小子风头挺盛啊!两个大前辈在这里还能把问题抢到手里,就凭这个胆量见识,你确定我是主帅而你不是?
“小伙子挺有想法,报名!”
“哦,我鱼兆!”
苏治:……
“原来是出计无影鱼雾冰的后代,不愧虎父无犬子,有点眼力劲哦!”
鱼兆和游楚珣他们一样岁数也就二十出头,所以对上而立出头的苏治是稳稳的晚辈。
但鱼兆是谁?那可是被游楚珣他们戏称为装逼犯的强大存在,他能怯场?不存在的事情!
“好!有胆量!我再问你那个问题:咱们应该北逃还是东逃?”
鱼兆抬起眼,把头巾轻轻一甩,羽扇“啪”的一下子拍到了马背上,倒把苏治吓了一大跳,颇有点喧宾夺主的意味。
“逃?为什么要逃?!”
苏治被那羽扇的一下子整的一愣,接下来哈哈大笑:
“有意思有意思!行,不逃,不逃,你说怎么着?”
鱼兆丝毫没有注意到苏治逐渐转冷的语气。或者说,就算他注意到了,也不有半毛钱的在乎。鱼兆才不管说这说那,一路小跑就奔到帅营取出来了地图
这么一个大好的显摆机会,大名鼎鼎的装逼犯能错过?
“主公请看,这是察罕锋在察罕部西线布置的西疆四马对吧?”
“对!”
苏治表面上随声附和不动声色,内心还是有点膈应的。泥人尚有三分气,任谁当领导被下属横插一杠都高兴不起来。
“我登高望远,临阵观望了陷马城火光的威势,以及这一柱香一盏茶一个城就凉了的速度,对面至少有两千人!
“当年在山里蛰伏多年大家不问世事,不过紧跟时代毕竟是一个优秀谋士的必要修养,因此我一直偷偷让王宁都尉给我捎带全域各地的消息。
“赫连部民风彪悍人人善战,尚武的气息就算放在草原也能算得上是首屈一指,但若论最能冒险最大胆的,那还是要看赫连主赫连焘!”
见鱼兆这个嘴上没个把门的东西絮絮叨叨地说了个不停,苏治一阵的头大:
“说——重——点!”
鱼兆看到苏治一番咬牙切齿的模样当然,心中直突突,冷汗也哗啦哗啦的掉个不停,也顾不上再显摆了。
“哦哦!刚刚是在解释为什么会是赫连焘,这种豪赌也就赫连焘这狗做的出来,是赫连焘,也只能是赫连焘。”
“我想请问问,草原之上,出动两千人就为攻伐一个陷马城,明天就能给失了,赫连焘是傻子吗?”
苏治默默点了点头也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