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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为了雨野初鹿来的 。
雨野初鹿直接倒打一耙,在纸上写:“琴酒先生,你最近是不是犯事了?”
琴酒并不害怕任何的警察,他将礼帽取了下来,狭长的眼睛缓慢的看向了那两个位置。
他的眼尾上扬,缓缓的勾起了一个笑。
那副样子,大概是在思考待会要怎么用那把爪刀将他的脖子割下来 。
他的眼神吓人 ,连带着前面两个观察他们的便衣都没忍住手指轻颤。
“哈哈哈,他们胆子好小。”雨野初鹿刚笑完别人,就看到了琴酒转过头。
还没有收回的视线看向了他。
明明如此耀眼夺目的碧绿色的眼睛,里面充斥着嗜血,疯狂,恐怖的像是在演真人恐怖片。
雨野初鹿僵了僵。
琴酒看了雨野初鹿一眼,没说话,只是将神色收了回去,淡淡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但是他却用手指穿梭于自己的银色头发之间,扯下了一些,挡住了雨野初鹿的视线。
“你干什么呀?”雨野初鹿大梦初醒一般,伸出手来将琴酒的头发别在耳后。
琴酒听见雨野初鹿说:“呀,哥哥你的眼睛真好看,跟玻璃珠一样。”
说完,雨野初鹿还嘿嘿的傻笑了两声,真的像极了个偷摸吃糖被当场逮捕的小傻子。
雨野初鹿的声线很好听,是伏特加嘴里称呼的电台主播的声音。
明明已经成年,但是依旧保持着少年的嗓子,清澈而透亮。
“别叫我哥哥。”
雨野初鹿也好说话:“成。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两个家伙?”
琴酒说:“这不需要你管。”
雨野初鹿挑了挑眉。
他从琴酒手里将那张纸条拿了回来,接着写。
“你的身份暂时还不能在警察那边出现,如果是探查的话,黑泽阵将会以雨野初鹿的保镖被介绍出去。”
“这些条子会盘查我们,你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我会因为这个去伪造一个身份?
琴酒看他,微微皱眉。
雨野初鹿就像是在邀功一样 ,将自己的打算计划,全部和盘托出在琴酒的面前。
“雨野家在国外的人脉,能够让你的任务完成的更好一些。”
“不需要。”
“别老这么说嘛,好歹我们是搭档。”
雨野初鹿写完这句话,将纸条递给了琴酒,确认琴酒看完之后,就迅速拿了回来,团巴团巴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他并不打算让琴酒否决他的想法,所以他这一招叫做死无对证。
“雨野初鹿,我一直很好奇,你对于搭档还有朋友的定义是什么?”
琴酒的这句话把雨野初鹿问住了。
他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他思考了很久,大约是没想到还有问题能够把他难住的。
雨野初鹿在想问题的时候很安静,跟平常完全不一样。
他将手肘放在了面前的桌板上,撑着自己的脑袋,白色的发丝顺着他的头往旁边落去。
很像是一幅画,画里的人轻微皱着眉,像是面前摆放着一个世纪难题。
琴酒没打扰他。
但雨野初鹿却没让琴酒等太久,他像是忽然开了窍,左手握拳放在了右手上。
“我觉得,搭档是可以托付性命的人,朋友是能让我开心的人。”
“托付性命?”琴酒重复着这几个字。
平常总是挂在嘴边嘲讽的笑被抿平,清冷的面庞依旧冷若冰霜。
他告诫雨野初鹿:“如果你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