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身上了!”
李锴和陈泽不禁同时跺了跺脚。
.......
回去的路上,李锴忍不住问陈泽:
“那张先生是谁?”
“张先生是秦王府的客卿,秦王的幕僚,也是秦王最倚重的人。”
李锴听出他的推崇和尊敬,只不过他只是想问个名字。
算了,无所谓了,我就当他叫“张先生”好了...他乐观地想。
“那他可帮你们俩把毒解了?”
“没...”陈泽解释道:“紫猗锁心毒本质上是一种蛊,但封柔的蛊小到别人看不见。只要我俩用内力压着,封柔也不催动,我俩带着它一起走遍大江南北也无妨。”
小到看不见的蛊...怎么感觉有点像是病毒,你是生物课代表吗?李锴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
但他还是追问道:“那她要是催动呢?”
“那应该会血液凝固而死吧?”陈泽想了想,“六品以上血如奔流,除了封柔的锁心毒,我还没听过什么毒能让血液凝固。”
“六品血如奔流?”
“六品离你还早,好好淬你的体吧。”陈泽打击他道:“以你现在的体质,还想血如奔流?当下就给你心冲炸了。”
李锴听他这么说,才意识到这眼下这时代的医学因为武道的缘故,外科比正常的古代强得多,尤其是练武的,对身体器官好像都很了解。
但他刚刚脑中好像有什么念头闪过,他仔细回想却再想不起来了。
等到他们都回了驿站,他终于放弃回收这个愚蠢的念头。
“对了,陈大哥,你可有李成武的卷宗?”
“李成武?”
李锴点了点头:
“我在徐浩森的卷宗上看到他出现过,不仅是在徐家灭门,他好像还是冀州白莲教的首领之一。”
陈泽想了一会儿,有了一点印象。
“我待会儿去问问,如果有,冀州的卷宗也得从冀州备份再发过来,恐怕没有一两个月都搞不定,你别抱太大希望。”
“张先生会来驿站住吗?”
“但凡有钱,谁会住驿站,只有像我和萧梁这么穷的才住。”
“可我感觉这里还挺好的...”
“还好?”陈泽震惊了一下,终于想起来这小子以前是个穷得家徒四壁的,连忙半道改口:“还好你就多住几天。”
但李锴又不是真的少年,当然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那老爷子不也带着铁拳门住这里?这里就是很好啊。”
“虽然我很不想诋毁别人,但我真的觉得他就是单纯的抠。”
“我也这么觉得。”旁边的萧梁终于找到能插一句嘴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