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林波听到他们就已经要约好去喝酒,不由得冷嘲热讽道:
“和些不三不四的人喝酒,也不怕被酒里下了药,到时候着了人家的道,还得我去解救。”
尹雅倩听到他这么说,正要发作,便听到濮正业已是接话道:
“这位朋友,你刚刚含沙射影说我师弟不怀好意,我已是忍住没有搭理你,但你现在又要出口诽谤,我若是再置之不理,倒好像是怕了你,那可就是对我师门的大不敬了。”
黄林波竟嗤笑着打断道:
“却不知你们两个是出身什么名门大派,倒也说来让我听听。”
尹雅倩怒道:
“黄林波,你这嘴可是没个把门的?”
就连好脾气的司音也缓缓道:
“师兄,你得给人家道歉。”
她俩一路行来怎能不知这黄林波的德性,在门派里仗着自己有个做长老的外公已是跋扈惯了,出来了之后又对司音纠缠个没完没了,说话也不放尊重,总是带些黄腔,两人早已对他没了一点好脸色,眼下见他又是故态萌发,一副少爷做派,怎么不恼火。
濮正业见黄林波腆着个脸根本没想道歉的意思,反而笑道:
“既如此,师弟,你去和这位少爷搭把手,看看他的功夫练得可是比他的贱嘴强?”
此话一出,当下几人也是一静,那黄林波已是叫道:
“侯宕,这两人如此辱我,你却当看不见吗。”
那高大弟子候宕对着濮正业一拱手,却是说道:
“还请你和黄师弟道歉。”
濮正业点了点头:
“道歉可以,你若是能胜我这师弟,我便和你道歉,我这师弟才刚刚淬体,你不会不敢吧?”
黄林波被他一激,当下就站了起来:
“我要你口头道歉有何用,到时候你给我磕三个响头,这事才能算完!”
“你先打赢再说吧。”
李锴一下子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倒也没着急,他虽然淬体还没结束,却相信濮正业是有把握才这么说。
他往起站的时候果然听到濮正业和他小声说:
“这小子下盘不稳,进来的时候脚步虚浮,一副让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样子,不是入了九品的样子,撑死也就是十品,你只要撑过他用内气攻你的时间,再攻他下盘,他抵挡不住。”
濮正业这段时间没少和李锴待着,看得出这小子虽然表面上一副好好先生的温和样子,但狠起来也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命的主,他上次和赵奇生死斗的时候那狠辣的样子他记忆犹新。这几天他也没少和李锴练拳,知道他是个练武的好苗子,眼下也不过是兴趣使然给他找个磨刀石让他实战一下涨涨经验罢了。
两人当下在这货仓里清出一小片空地来,那候宕道:
“比武也不要伤了和气,若是打起来有人认输,便两方都罢手,如何?”
他说这话是因为知道黄林波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又听到濮正业说李锴还未入十品,也怕给他打出个什么好歹来,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黄海波却不依不饶道:
“比武,自然要一方再站不起来为止。”
旁边的濮正业没甚反应,李锴却点了点头。
“依你。”
这下好,旁边的司音和尹雅倩都身子一紧,暗暗决定若是黄林波下重手,便出手阻止。
那候宕等黄林波把身上的剑解了,两人都站好,说了一声“开始”,那黄林波就迫不及待地朝着李锴一拳打来。
这一拳倒是带着些许烈风,看上去还有几分威力。
但李锴和濮正业都不由自主地露出鄙夷的神色来。
原因无他,那日李锴和